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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们疑惑又惧怕,要靠梁丘安慰。
梁丘安抚一圈,才发现了另一边和官员们站在一起的徐清圆。
徐清圆走过去。
梁丘看她半晌,笑:“真奇怪。
你总是出现在所有本不该你出现的地方。”
徐清圆知道他在怀疑什么。
她则问梁丘:“那梁郎君为什么出现在所有地方,又不在所有地方呢?梁郎君知道亦珠遇害吗?”
梁丘还没回答,他身旁的梁园女郎们已经不满地替他开了口:“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啊!
还不是官府把我们叫起来,说要问话。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一个个确定我们今夜在哪里,有没有见过冯亦珠……哼,谁知道冯亦珠怎么死的啊?
“她那么轻浮,说不定是看上哪个野小子,跟人私奔,被人家抛弃了……”
徐清圆问:“为什么要说私奔?你见到了?”
被问的女子愣一下,说:“因为祖母最恨我们跟男人跑出去啊。
她好端端的夜里不在寺里,在外面上吊,肯定是羞愤……”
徐清圆辩解:“她不是自杀,是被杀。”
梁园女子快要和徐清圆吵起来,梁丘夹在中间头痛无比。
而同时,韦浮那边的京兆府的官吏过来,喝问:“莫吵!
冯亦珠的侍女呢?让侍女出来回话。”
梁丘抱歉说:“回官爷,我来这里之前,就意识到亦珠的侍女会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当时就已请人去找亦珠的侍女……”
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抛来梁丘身边,跟梁丘说:“郎君,你那盆花的花瓶,我好像给弄坏了……”
梁丘打断:“不说什么花了。
亦珠的侍女可有找到?”
小厮气哼哼道:“没找到!
那个丫头,估计跑了!
我和人去冯娘子住的屋子,发现东西少了很多,很多金银财宝都不见了。
我看啊,是那个丫头发现了什么,卷走了冯娘子的财物,跑下山了。”
徐清圆脑子里,登时浮现冯亦珠那个人高马大的侍女。
现在想来,那个侍女确实很奇怪。
每次她和冯亦珠争执,那个侍女都低着头不帮自家女郎。
而且那个侍女生得高大,比寻常女郎要高半个头,真的和旁人不一样。
韦浮听闻,吩咐道:“立即下山张贴告示,发布海捕文书,捉捕那侍女。
哪位女郎记得那侍女的长相?请口述,协助我们画像……”
众女都不站出去,低着头嘀嘀咕咕地商量。
徐清圆默默地走上前一步,行了礼。
她说:“不必口述,我可以画出人像。”
韦浮愣了下,眉目舒展:“是,差点忘了你阿爹是谁了。”
徐清圆勉强回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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