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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必然位高权重,才能指挥得动蜀州军。
晏倾不露声色,听这校尉东拉西扯几日,他倒要听听这人在提防什么。
这一行他们不会有收获,很大可能找不到徐固的任何线索,但是蜀州这片防卫紧密的地方,已经引起了晏倾的兴趣。
这里有什么,让这些人这么怕他出现?
晏倾性温而忍,从不外露情绪。
一对中年落魄夫妻跪在面前,校尉想将人弄走,他伸手拦了。
晏倾问:“你二人在吵什么?”
夫妻二人面无表情,被官兵抓到,他们不躲不闪,被押着跪过来,他们也没有畏惧之意。
生活磋磨已然让人麻木无比,便是晏倾是再高的官,也和他们无关。
男的回答:“我和我妻子跑到山里,我们在吵,是我当匪贼,还是她当娼‘妓。”
校尉厉声:“浑噩如此,还恬不知耻,将山贼娼、妓满口道来,在少卿面前这般放肆……”
晏倾看了校尉一眼。
风若走来,笑嘻嘻地扣住这校尉的肩膀:“老兄莫吵,咱们听听怎么回事。”
晏倾问这对夫妻:“想来两位之前没有这种烦恼。
莫非你们家中无田,被逼来了山中讨生?”
那校尉忍着痛强声:“少卿,莫听他们胡说。
朝廷新建,都重新仗地给了这些刁民,宰相亲令还挂在蜀州府衙,谁敢不从?今年天气炎热,收成不好,他们就不肯好好种地,一个个都要上山当强盗……”
中年夫妻中男的那个无所谓地嘿笑一声,妻子则落了泪,哽咽:
“军爷,你这说的什么话?分给我们的地,都是旱地,根本种不出庄稼……”
晏倾道:“据我所知,朝廷规定,良田每户皆有划分,若是无存,可写状书去告。”
他此话一说,那男的激动冷笑:“新朝建后,说的好听,把地重新分给我们,按人口划分。
“我家两个兄弟死于战乱,论理名额该划去了,地应该被收回去。
可是上面不肯把名字划去,非说我兄弟没死,谁能证明我兄弟死了?这下好了,我兄弟不在了,没人种地了,可我们还得交赋税。
“朝廷天天催着我们要钱,我们管谁要钱?不如上山当匪!”
晏倾徐徐道:“据我所知,宰相有令,若有七成百姓交不出赋税,当报于朝廷,穷苦小民一律免除赋税。
这项政策,没有在蜀州实行吗?”
这一次,换校尉苦笑:“少卿,怎么可能不实行?蜀州可是陛下、宰相以前待过的地方,这里什么政策敢瞒着?可是你们身在长安,不知道我们的难处。
那些小民交不起税,你们大笔一挥一律免除,可是欠额却分摊到了富户头上。
“富户不满,缙绅怨气连连。
要么纷纷举家迁徙他乡,要么雇佣更多的贫民来种地。
这些刁民不好好种地,一个个扔下锄头就跑,还得那些世家豪强出钱……恶性循环,就只能这样了。”
校尉舔着脸:“不如少卿回去长安,跟朝堂说说我们的难处?”
晏倾并不说什么,他只嘱咐风若:“拿纸笔,我帮他们写状纸,将他们难处告于蜀州府衙,且让当地府衙将他兄弟的名额划掉好了。”
校尉目光闪烁,干笑一声不多说。
背过那校尉,风若气愤填膺:“郎君,我看宰相这政策有问题,宰相偏着那些世家,欺压平民,才造成这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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