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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扫过,复而抬眼瞥他。
用眼神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傅亭斯目光跟随着她起身,神色显得有些正经,和他往常不同。
没有眼神,也没有肢体语言,好像听得到她心里的话,回答她:“我喝杯咖啡再走。”
这在别人眼里是有些怪诞的,因为夏冬意什么也没说,他突然来这么一句。
听到声音的时候,郁吱吱回头疑惑地看了眼傅亭斯。
夏冬意和傅亭斯视线短暂交流,转瞬错开。
“学长,”
她笑着对程子衡挥挥手,“我们先走了,祝你生意兴隆呀。”
郁吱吱拉着夏冬意快步走到门外。
布帘再次掀动,晃动着风铃,玻璃拉门被推开,接着重新合上。
郁吱吱的声音同步响起:“你和傅亭斯到底结婚没有啊?他说有,你说没有,我都快搞糊涂了。”
夏冬意扭着被攥红的手,心想着这小妮子手劲还挺大,脸部红心不跳的随口道:“怎么可能呢?”
“那刚才是什么情况?”
夏冬意倒也不心虚,反正她和傅亭斯离婚是迟早的事,况且这婚姻有名无实,闹着玩呢。
她也并没有觉得是欺骗行为。
她本身就是那么想的。
“我就是为了配合他,不可能拆他台吧。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啊啊啊啊我心软又善良的咚咚。”
郁吱吱替傅亭斯感动的稀里哗啦,抱着夏冬意猛亲了几口。
夏冬意往后仰了仰头,嘴里乱七八糟嚷着:“别亲嘴别亲嘴,我的初吻要留着给我最爱的男人。”
郁吱吱噗嗤一声乐了:“你最爱的男人不会还在上幼儿园吧。”
夏冬意推开她的脑袋,郁闷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可不喜欢小奶狗。
我要找就要找年龄比我大的,又温柔又体贴,年纪比我小的,不行不行,太幼稚了,我喜欢成熟款的。”
郁吱吱歪着头打量她。
夏冬意被看的发毛:“你干嘛?”
郁吱吱不怀好意笑道:“你的心上人,该不会是程学长吧?”
按理说,夏冬意该震动的。
凡是被戳破了心事的人,都会有的反应。
是天生迟钝,还是其他她自己暂且都搞不清楚的原因。
夏冬意一丁点感觉也没有。
只是好奇,傅亭斯神神秘秘的,搞什么?他和程子衡能有什么天好聊的?
夏冬意看了看时间,快上班了,朝玻璃窗里望了望,坐在角落的两人被一棵高大的绿植遮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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