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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亭斯把夏冬意抱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稳住她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探身打开了车内的照明灯,重新撤回身来,抓起她的手。
夏冬意不乐意,没忘记刚刚在包厢,他是怎么凶她的,还把她的手抓的那么疼,条件反射缩回手,藏到背后。
“你别碰我。”
她嘟囔一声。
傅亭斯盯着她看了几秒,叹口气,语气里有他不自知的心软意味:“给我看看,有没有抓疼你。”
听他这么说,夏冬意这才委屈地瘪了瘪嘴,把手伸出来,给他看上面红的一片,垂着眼,长睫毛覆盖在上面,很可怜的说:“疼死了,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咬你耳朵,把耳朵咬下来喂流浪狗。”
明明是挺蛮不讲理的话,但被她软糯的嗓音说出来,总像是在撒娇,一点没有本该凶巴巴的感觉。
她的皮肤薄,又白,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从小到大没吃过多少苦,长辈就算是稍微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才养出了她这样的小孩子心性,就算闹脾气也单纯可爱。
从来都是她生别人的气,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傅亭斯只看了一眼,心疼就爬上来了。
他有些后悔,刚刚确实对她太凶了。
傅亭斯低着眉眼,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抚着,动作小心又轻柔。
听到这姑娘低低抽了抽气,他抬起眼眸:“疼吗?”
夏冬意眼里泪汪汪的,像是被疼哭的,鼻尖翘翘的,红红的,睫毛湿漉漉的,“嗯。”
她点点头,“火辣辣的疼,你刚刚真的好凶。”
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傅亭斯只要稍稍再往前凑近一点,脸颊就能触碰到她的睫毛,她的呼吸轻轻浅浅的,裹着酒香撩人。
他的大脑在那个当下,也像是被酒意熏染了,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到了她娇俏的唇瓣,饱满的如同鲜花花瓣那样诱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脑海中跳出了那天接吻,所有的细节,他想再次品尝她的味道。
忍不住咽着喉咙,喉结上下滚动着。
傅亭斯偏过头,慢慢靠近,右手习惯性攀上去抚在她耳侧。
夏冬意不懂他的意图,她醉得厉害,不能像平时那样去思考,大脑神经却活跃异常,一切说话做事都出于本能,这会儿只觉得傅亭斯好奇怪,他干嘛要凑这么近,害得她呼吸更困难了,心也乱跳着,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把手搭了上去,按在他松软的发顶上,想把他往外推一点出去,但现下脑子里想的却是,她好像也并没有太生傅亭斯的气。
于是,她就像摸傅小狗一样,抚摸着傅亭斯的头,一下,一下,轻轻地说:“不过没关系,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但你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凶了,我真的会哭,就像这样——”
说着,她嘴角一窝,眼角耷拉下来,呜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在她的手轻轻按在头顶上的时候,傅亭斯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迅速回归了理智,等夏冬意说完这番话,他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重新撤回去,和她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就在傅亭斯站起来的时候,衣角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拉住。
他垂眼,看到她仰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你不谢谢我吗?”
“谢你……”
他轻淡的,似敷衍般问道:“什么?”
那窝在座位里,身上盖着他外套的姑娘,圆圆亮亮的眼睛带着酒精渲染下的迷离,有种平常没有的魅惑,看着他,语气轻飘道:“如果不是我大人有大量,你肯定愧疚死了。”
男人单手抄着口袋,低头望着那双灯光下盈亮的眼睛,一秒,两秒,时间仿佛静止。
目光无声对峙中。
他突然勾唇一笑:“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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