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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结巴了诶!”
安遥激动地搓了搓手,又揉揉自己的脸,待他从欣喜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发现司煜深已经把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连粒米都没有剩。
“你吃得好干净呀。”
安遥伸手在司煜深柔软的发丝上揉了揉,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好乖好乖,真棒!”
莫名其妙得到了一个“摸头杀”
的司煜深崩溃地闭了闭眼,合着无论吃不吃完,都是一场劫难……
“接下来是午睡时间,好好休息吧。”
安遥把司煜深推回房间,贴心地帮他关上了门,随后端着碗盘收拾厨房去了。
乡下的小屋隔音不好,司煜深听着厨房传来的朦胧水声,将手中的手机几次按亮又按灭。
他压下了向郁青叙述自己遭遇的想法,毕竟安遥本质上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是方法过于奇葩。
况且安遥是个傻子,自己跟个傻子较什么劲呢。
可是、可是……
真的很丢人!
司煜深恨不得现在再来一场车祸,直接把自己给撞失忆,或者干脆把自己也撞成个傻子,省得还有心力想东想西。
而且这还只是个开始,才结婚第一天,这样的日子还有很多很多……
厨房里只有厨具和食材是新换的,装碗筷的柜门,还有墙上贴的瓷砖都挂着点点陈年污渍。
安遥是个爱干净的,怎么看这些污渍怎么不顺眼,他索性找了块抹布,打算给厨房来个大扫除。
佣人配置的厨房清洁工具并不齐全,安遥挑挑拣拣,没找到他以前在疗养院常用的,最后只能握着块钢丝球,全程大力出奇迹。
他勤勤恳恳地奋战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显眼的污渍全都蹭了下来,只是他就像个普通的小孩一样,精力用尽的时候没电的也快。
安遥抬起双臂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伴随着这口气呼出去,他身子一软,靠在刚清洁好的瓷砖上就睡了过去。
下午山间起了股风,使得气温不像上午那般热得发干,这会儿风中混着绿意盎然的生机,像是后山上树影斑驳种的绿叶的气息,又像是开在院门外白黄相间的小野花的芬芳。
安遥实在太困了,窗外夏蝉竭力的鸣叫声、麻雀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没将他吵醒,阵阵微风勾着他卷翘的发尾忽起忽落,他平稳的呼吸也跟着微风起起伏伏。
他正沉浸在一个甜美的梦中,梦里他健康无灾地活到了十九岁,院长伯伯、护士姐姐们和院里的小伙伴正聚在一起为他庆祝十九岁生日。
平日里最照顾他的护士姐姐手里捧着一个大蛋糕,蛋糕上插着两根印着十九的数字蜡烛,点点火光在安遥的黑眸里跃动。
“遥遥,生日快乐!”
大家异口同声祝贺道,说完护士姐姐便将蛋糕递了过来,安遥下意识接住,这一接他发现蛋糕比记忆中重得多,重得他几乎托不住。
这时他听到向来和蔼可亲的院长伯伯,难得换上沉重的口吻,他说:“安遥,你已经长大了。”
安遥瞬间被从心底蔓延的恐慌感淹没,他下意识想逃离这里,不去听院长伯伯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以后的路,该你自己走了……】
安遥手中的蛋糕终于不堪重负地砸落到地上,咚的一声灯光暗了下来,漫无边际的空间只余他一人。
倏地掌心传来阵刺痛,安遥下意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昏黄的日光披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掌心被钢丝球割破后,渗出的血珠格外的殷红。
梦中院长的话在他脑中不住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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