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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里有些发麻,还没琢磨出味儿来,大帐中又陷入一片黑寂,我抵挡不住睡意席卷,便趴在地上径直睡了。
第二日,我醒过来时,看到现场痕迹,瞬间从心里一路麻到四肢百骸。
桌上放了一个木案,木案里有碗已经凉透了的药,床上有一条黑色的腰带直直躺在那里,活像一条要咬人的水蛇。
那腰带并不细,就算我给自己编造一万条借口,也骗不了我自己,这恐怕不是女人的腰带。
我坐在桌边四肢发凉,如果不是女人的腰带,那必然就是……男人的腰带。
再想起揍我的那一拳,推开我的那双手,那劲道怎么会是一般女人能有的。
老子迅速冲出大帐,对守在外面的守卫喊道:“昨晚有谁进来过?”
守卫一脸呆瓜样:“四公子,您昨日说晚上不要守卫的呀,我们没人来过,又怎么会看见都有谁来过。”
我无言以对,正要转身进去,却瞥见薳东杨那混蛋正一脸春色盎然地走过来,他叫住我,和我一道进入帐内。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药,又上下打量我一下:“你怎么跟见鬼一样,脸色又青又白的,你不是说怕孤魂野鬼在那个大宅子里面游荡,硬要跑这里来夜宿,怎么,难道孤魂野鬼喜欢你这边天宽地阔,又大老远跑来这里拜访你了?”
我想了一下,决定探探他的口风,万一碰巧是个喜好男装,手劲大的姑娘也说不定。
“昨晚伺候你的那个姑娘怎么样?”
薳东杨眉头一挑:“唔,还不错。”
我低头抠抠手,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昨晚来我这里的姑娘是谁,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我一醒来她就走了,我还不知道人是谁。”
薳东杨双眉一蹙:“什么姑娘?”
我心道坏了。
薳东杨轻笑道:“我后来想了想,虽然你的魂不是云笙,但这身子还是云笙的,如果日后他回来知道我让他的身子占了一个姑娘的便宜,指不定一两年都不和我说一句话,所以我就让虞干城免了你这边,让你好好休息。”
我此刻只想抡起凳子朝这货砸过去,你大爷的,你倒是美了,现在可坑死我了。
薳东杨伸手掰过我的脸:“你脸怎么了,好像是被人打的,难道昨晚有刺客?”
我一把按下他的手:“我磕的,喝多了,眼瞎。”
薳东杨哼笑两声:“我今日是来告诉你,收拾一下,三日后动身回郢都,这里就让虞干城继续整理,那小子打仗不行,重建城郭却还堪一用。”
我点点头,没搭话。
那腰带已经被我藏进了衣袖里,幸好薳东杨没看见,不然就他那双毒眼,不定又能看出什么。
“你这药都凉了,要不找人热一下?”
我看着那碗药很扎心:“不喝了。”
说完便端着那碗药一并扔到了外面,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我道:“我看看孟阳去,你请便。”
谁知薳东杨却像狗皮膏药一般贴上来:“反正也没事,一道去,我也看看这位小兄弟恢复得如何了。”
这位仁兄可真是闲啊!
我们二人一道走到孟阳所在的医馆中,他双眼圆溜溜的,明亮有神,看来恢复的不错。
孟阳一见我,想下床行礼,我赶紧止住他:“行了,老实待着,等会儿伤口裂开了,还得遭回罪。”
孟阳声如洪钟在我耳边震响:“身为武将,就要有随时保持武将的风度,这是我爹临终前告诉我的,末将不敢违背。”
我觉得我的太阳穴扯着整个脑神经隐隐作痛。
薳东杨朗声大笑:“哈哈哈,你爹说的对极了,看来这个礼云笙你非受不可,不然人家的爹在九泉之下也会怪罪你,坏了人家一脉相传的家风。”
我苦笑着接受了他的行礼,隐隐觉得我有折寿的风险。
行礼完毕,他终于又躺下了,我四处一瞧,没看到子玉。
“对了,子玉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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