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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利亚姆突然开口。
他虽然听不懂中文,但还是从某些音节上捕捉出了关键词。
利亚姆说:“你要去找你妈妈是吗?或许会很难找。”
电话那头没有吱声,纪归便捂住手机的通话口,与利亚姆作了简单的解释。
“哦——”
利亚姆若有所思的。
余光注意到纪归说拜拜,挂断电话后,表情又开心又失落的,好像他之前看过的中国变脸。
“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快要精神不正常了,快跟我讲讲刚才你男朋友跟你说了什么?”
纪归被利亚姆问得猝不及防,面露疑惑,“什么男朋友?”
利亚姆也一愣,歉意地开口:“抱歉,我搞错了,我以为是你对象在跟你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这种话术。”
纪归这才想起,自己当年好像是和利亚姆提过,说自己在中国交了个男友。
“不是男朋友,只是很好的朋友,他人在意大利,刚跟我说可能有母亲的消息了。”
利亚姆恍然,“那真是太好了,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能不能联系上,等我朋友来消息。”
“希望是好消息。”
利亚姆就差在胸口画十字。
纪归抬头去望前面的逐渐变窄的熟悉道路,茂密的云杉树立于道路两旁,纪归明了马上就要到家了。
纪归和利亚姆两家就住对门,车子停在门口,车熄火后,利亚姆开口问纪归有没有大门的钥匙。
伸手去推门的动作一顿,纪归视线从门把手上移开,落在不远处的紧闭的铁栅栏栏杆。
半晌,纪归开口:“没有。”
利亚姆没有半点意外,反而习以为常道:“没事的,那你直接翻墙吧,我之前从窗户外看见阿姨好几次也是忘记带钥匙,后面直接翻墙窍门进去了。”
纪归点头,和利亚姆一起去后备箱拿行李。
利亚姆家灯火通明的,外面的小花园中还亮着钴黄色夜灯。
于是,汽车的声音在这片静谧中听着很明显,房子的开门声随即在耳边响起——
“是谁回来了!”
两位带着眼镜的中年夫妇走出来,屋子里还窜出一条白净的小狗,小狗是萨摩耶和柯基的串串,已经十多岁,看到纪归尾巴摇的欢快,看样子是还记得他。
纪归顾不得拿行李,上前和两位许久不见的长辈拥抱。
利亚姆家庭氛围是纪归最羡慕的,和家人谈话像朋友,他能同人诉说这几年的所有幸福和心酸,就连恋爱问题都不用刻意回避。
“所以你是和那个男的分手了?”
利亚姆瘫在自家地毯上啃苹果,表情不可置信,“你之前跟我说以后就他了,连国籍都改了是不是?”
纪归纠正:“改国籍不单纯是因为这个。”
利亚姆点点头,继续听自己父母和纪归说话,心不在焉的,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那刚才在车上和你打电话的男的,是不是你新的追求者?”
利亚姆母亲一个抱枕飞过去,让他安静吃水果,不要老是出声打断他们讲话。
纪归还真带了几只烤鸭过来,真空包装,还配有调料包,是邹彦叫一个在南京的同学专门寄的。
利亚姆父母欢喜地把东西放进明天出发回镇,已经收拾好的行李中,纪归看时间不早,也准备告辞回家。
利亚姆便起身去送纪归,还顺手拿了家里工具箱的钳子和铁丝。
自家铁栅栏太高,两面墙倒是只有一个半的人高,纪归踩在石头上翻过去,利亚姆也紧接着跟过来,抛着工具走到大门锁前。
利亚姆咦一句,手上不动了,纪归照着手电筒也顺着低头看。
门把手旁是一个密码锁,之前初始的钥匙锁已经被替换了。
“那我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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