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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的指尖一顿,纪归忽地想起在龚淮屿病房门口碰见的一个男人,身形高挺,鼻梁上戴着副无框眼镜,镜片反射着走廊白炽灯的灰白,叫人看不清背后眸光,但眨一看和龚淮屿有两三分肖似。
想必那个人就是邹彦口中的表亲哥哥了。
随即,纪归又反应过来那番话中的另一个重点,龚淮屿辞职出去单干了。
怪不得他总觉得回国后,时不时就能碰到龚淮屿,原来是自己当了老板可以当甩手掌柜。
但是他也未免太闲了。
纪归思忖着,自己开了工作室,每天或多或少还要加班赶点,龚淮屿昨天出院今天又给他带饭又约饭……
思绪被桌面响起的叩击声打断,纪归对上邹彦愤懑的眼光,听后者控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纪归点头,“龚淮屿什么时候自己开公司了?”
这个邹彦到时没多关心,说了个大概的公司名字,叫纪归自己去查,随后开始自顾自说别的:“听说龚淮屿的公司主攻研发一块,投资也是自己拉的,看样子是彻底和他家分开了,单就这点我对他还是有点改观的,你和他或许可以再试试。”
话说到一半就开始不着调,纪归拎起靠背砸到邹彦怀里,将人轰出去。
临近年底工作多,这人翘半天班,上午已经堆了几件事需要他完成。
办公司开了热空调,纪归就穿了件薄绒高领黑毛衣。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午,等专心处理完所以工作,抬头看电脑时钟,却也快接近六点。
初一早就被下班的苏筱筱牵走,说自己新研发了小零食,回去给初一现做看它喜不喜欢,顺便今晚在她家住一天。
纪归站起来活动筋骨,抬手准备关了电脑下班,视线扫过工具栏的微信图标,这才想到自己忘了回龚淮屿中午的消息。
—我准备下班了。
备注被对方正在输入的字眼代替,纪归等消息时记起龚淮屿早上说他过来接,但现在太晚了,来回一趟耗时耗力。
于是,纪归低头编辑发送。
—你把馆子地定位发我,我直接过去就好。
后一秒,对面正巧来了消息。
—我在楼下。
纪归看着几个字微愣,反应过来,快速拿了角落衣架上的外套夹在手肘处,小跑到玻璃窗边,拉开半面探头出去看。
办公室位置正下方是写字楼的正大门,下班时间,临时停车位没有剩余的空地,纪归目光停在一辆黑色吉普上。
距离太远,纪归只能瞧见驾驶座上的人影。
手机在一侧震动起来,拿起来看,是龚淮屿打过来的语音电话。
纪归点开接听,对面的声音率先传来,带着点信号不好的迟缓。
“我上来接你?”
卡顿了几秒的声音像是拨片,带动纪归脑中无形的长弦,传出的音律清晰着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龚淮屿中午给他发过来的,那条引人想入非非的词句。
他能想象到龚淮屿念出那句话时的嗓音。
纪归抿唇,闭眼将那点想法驱走,随后开口问对面:“你什么时候到的?”
想必龚淮屿已经等了很久,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今天爽约了,白白浪费时间。
龚淮屿说刚到:“我刚跟老伯说了,他现在开始做桂花糕,我们过去差不多能吃上第一锅。”
轻手合上窗口,纪归挂断电话,临走前嘱咐还在工位上的邹彦和祁聿川下班记得锁门。
气温跟着落日下沉,走出自动门冷风迎面,纪归被吹的眯起眼,眼前的黑框平光眼镜也阻挡不了多少这一阵凉风。
龚淮屿抱着鲜花依靠在吉普门框处,一眨不眨地盯在门口,见纪归的身影被吹得踉跄,几步过去将人裹在风衣里,揽着朝前走。
直到终于坐进副驾驶,纪归没来得及打理凌乱的头发,先低头去看怀里的花束。
龚淮屿这次买的比上午那束还要大,茉莉花配点浅蓝色的满天星,包装牛皮纸上是手写的书法,内容应该是某一首古诗。
纪归忍不住拿高嗅了一下,淡雅的茉莉花香充盈鼻腔,他舒服地展开眉宇,有种被治愈的满足感。
但纪归转头跟龚淮屿开口:“下次还是不要买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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