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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景煦觉得宓安有些心虚。
“我的酒量这么差?”
景煦不动声色地把手搭在了宓安腿上。
宓安确实正在心虚,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继续忽悠道:“是啊,你酒量怎么这么差。”
景煦低声笑了下,脑子清醒了。
第一次跟人表明心意,被下了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第二次表白,又被人推进了池塘。
不过谁让他两次表白都在酒后呢,烈酒入喉,平时不敢说的话喝完酒都敢说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酒壮怂……酒壮人胆。
“阿宓……”
景煦一把搂住宓安的腰,借力蹭过去把脸埋在了他腿上,可怜道,“头疼。”
宓安只好轻轻帮他按揉穴位。
虽说他和景煦自幼交好,虽然把人推下池塘并非他本意,但这来势汹汹的表白和风寒一左一右拉扯得他实在头疼又愧疚。
一边想躲着景煦,一边又不放心他的身子。
“阿宓。”
景煦舒服地眯起了眼,色胆再次冲上心头,“亲我一下。”
宓安手一顿,非常熟练地朝他后脑勺甩了一巴掌,然后继续轻轻按揉穴位。
景煦:“?”
“别说疯话。
病好了就去见你爹。”
宓安收回手,理了理衣裳:“我看你已经全好了,我要回去了。”
说罢,也不管景煦哼哼唧唧地装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
回府路上,宓安捏了捏手指,心道许久没抽景煦,真是有点怀念。
他昨晚醒来时发现自己重生到了这个时候,景煦又病得厉害,吓得他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景煦床上。
幸好只是风寒,但这也太丢脸了。
景煦睡醒第一句话,他就断定这人也重生了。
不过他现在还不打算坦白,敢骗他还敢抛下他先死,总要收拾收拾才解气。
而寝殿里的景煦,正光着脚坐在宓安刚刚忙活的地方,看他的医书。
整理了一下思绪,景煦想起这时他刚刚灭了姑师国,姑师盛产香料,前世宓安对调香感兴趣了好一阵子。
只是后来……
景煦揉了揉头,挥手叫来了暗卫。
“主子。”
“姑师带回来的香料,不论贵贱全送到宓将军府。
我记得还有几本香方,也一并送去。”
“是。”
“等等。”
“主子?”
景煦想了想,交待道:“再跟青疏要点外伤药,就说我腿疼。”
“是。”
他记得宓安用银针当暗器扎到了他的腿,虽然对方收了力,虽然他自幼习武身强体健……
但他就是两天了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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