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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五娘则大喊一声:“是前辈你吗?”
然后便觉身前一麻,失去了知觉。
只见那青衣蒙面人将卫城朝和客舍青震退后,闪电般的点倒了尤五娘,然后右手掌力一吸,将床上的木青云隔空抓在了手中,接着左手一挥,一道凌厉的掌风打向了卫城朝和客舍青二人。
二人见状急忙运起内力,挥掌迎了上去,“砰”
地一声,只见那青衣蒙面人已经借着二人的掌力,夺门而出,顺便将两扇屋门关上了。
卫城朝和客舍青二人双掌打出,将屋门震飞了去,接着闪身而出,飞上了屋顶,凝目四望,哪里还有青衣人和木青云的身影?卫城朝和客舍青二人对望了一眼,同时说了句:“难道是他?”
这时柳色新也跳上了屋顶,尖声问道:“是谁?”
客舍青喊道:“肯定是他,能同时接住我俩的掌力,除了他还能是谁?”
卫城朝跟着喊道:“别不害臊,不是人家同时接住我俩的掌力,是我俩能同时接住人家的掌力好不好?”
客舍青大喊一声:“那有什么分别?”
卫城朝也喊道:“当然有分别了!”
柳色新尖声道:“你们两个啰里吧嗦什么?到底是谁?”
卫城朝眼望前方,喃喃说道:“当今武林,江湖盛传‘文剑武楼,万古千秋’,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如果没猜错的话,来人便是那有‘武楼’之称的青龙会总舵主岳武楼。”
客舍青也赞同道:“不错,我猜也是他。”
柳色新尖声道:“不可能吧,他怎么会在这里?”
客舍青喝道:“有什么不可能?秘幽宫的女娃娃能上的了齐天崖,岳武楼就不能来这里吗?”
卫城朝低声说道:“秘幽宫和青龙会同时出现在这河西古道,莫非这江湖上,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吗?”
柳色新尖声道:“这谁又能知道?不过,他为什么要抢走姓木的那小子?”
客舍青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秘幽宫那女娃娃,也说与那姓木的小子颇有渊源,这小子有什么奇特之处?”
三人谁也摸不着头脑,便飞身下屋,走到了易轻尘的客房之内,见到他正在打坐疗伤,便围坐在他的周围,各自伸掌,帮他疗起伤来。
尤五娘醒来已是第二天的辰时以后了。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看到木青云所在的床上空空如也,便跑出门去,喊了几声前辈,无人作答。
于是跑去堂前,问那店掌柜的和店小二。
掌柜的说一大早,四个老头儿便走了,至于那个喝多了的宇文正,也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尤五娘听完呆立在当场,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和宇文公子斗酒的那位木公子呢?”
掌柜的摇了摇头说,并没见到此人离开,至于何时走的,他就不知道了。
,!
尤五娘木然地走出了店门,看到马棚里只剩下两匹马,便牵了一匹漫无目标的向前走着。
她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昨夜那个闪身而至的青衣人,此人是谁?会不会是十五年前救自己的青衣人?为何他一进门就点倒了自己?木青云去了哪里?“阳关四怪”
又去了哪里?这一系列的疑问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却没有一点儿头绪。
想到木青云,她的眼圈又湿润了。
这段日子的相处,她对木青云有种说不出的亲情,感觉就像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而他却死了,被那“九天神龙”
给毒死了。
此刻他的尸身在哪儿?忽然又想到黑衣女子将自己留下,去照顾木青云,而他却死了,尸体都找不到了,她如何向那黑衣女子交代?心念至此,她倍加伤感,翻身上马,信马由缰的向前走着。
在这河西古道上,偶尔有那么一两伙客商来来往往,只有尤五娘一人身穿花衣,骑着西域良驹慢悠悠的走着,所以显得格外的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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