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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含月闻言一惊,不解的问道:“是太白山庄百里远庄主和锦衣卫北镇抚使陆霜田?怎么会是他们?”
易轻尘哈哈笑道:“不错,正是百里远和陆霜田。
不过当时百里远已经是太白山庄的庄主,因为那老庄主百里沙和其他几位庄内高手,也参加了与那‘东瀛一刀流’的大战,全部战死了。
而那陆霜田当时却只是一介布衣,尚在闯荡江湖。”
水含月若有所悟地点着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那他们两人为何不参加比剑?”
客舍青怒道:“那比剑是谁都能参与的吗?那百里远虽说家学渊源,但当时究竟尚未达到一流境界。
至于那陆霜田,当时只不过是那宇文剑的一个同乡,谁知后来怎么成了锦衣卫的什么屎尿!”
水含月听着这客舍青出口粗鲁,也不愿意多招惹搭理他,便继续问易轻尘道:“那四个人比剑最终结果如何?”
易轻尘将碗中之酒一口喝完,示意水含月倒酒,随后哈哈一声继续说道:“四人打的累了,停下手来。
你师父见到我们四人,问了句是否也想上崖,我们四人都摇头说不去。
他们四人便一起打坐了一个时辰左右,又开始挑灯夜战。
这一打又是几个时辰过去了,但见那齐天崖底剑气纵横,掌风呼啸,四人的独门绝技不绝而出。”
“我们观战的几人,开始是为那武功招式惊诧不已,后来慢慢地看的眼睛都酸了,便坐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后来一觉醒来,才发现这崖底已经没有了六人的踪迹……”
“不错,”
柳色新尖声道,“我们迷迷糊糊睡着了后,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反正醒来就看不到他们了。
我们四个抬头看那齐天崖,高不可测,便商量了一下,说是不是几个人打到那崖顶之上了?”
客舍青怒道:“是啊,所以我们四人就展开轻功上了崖顶,想看看那上面是不是有他们。
谁知上了崖顶之后,转了一圈儿才发现了那个小湖,还有那个小木屋。”
水含月听到此处,不解的问道:“那小木屋不是你们在那里隐居时才搭建的吗?难道开始就有吗?”
易轻尘哈哈笑道:“不错,当时我们上去后便有那小木屋,只不过那儿只是一间。
我四人在那隐居之后,又照着那木屋样子,一模一样地增建了三间而已。”
水含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易轻尘继续哈哈说道:“当我们走近木屋,大声呼喊着有没有人的时候,从那木屋走出来一位黑衣女子……”
“难道是我师父?”
水含月吃惊地问道。
“女娃娃聪明,”
卫城朝嚷嚷道,“不错,正是你那师父千秋雪。
那木屋也是你师父住的,也可以说你师父原本就是那齐天崖的半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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