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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多谢娘亲,那我现在去找柴兄。”
杨四郎恍然大悟,也觉得此法可行,便着急想出发,被佘赛花急忙拦下。
“哎哎哎,你这孩子,你被你爹禁着足呢,娘亲跑来偷偷给你松绑已是不该,再让你出去,你爹可就得找我算账了。”
其实除了这个方面,也是因为佘赛花看到杨四郎,那为了潘语嫣而理智全无的模样,担心他此去还会惹出什么事端。
这婚嫁之事,便还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去走一趟吧。
将杨四郎安抚好后,佘赛花便去做了些准备,未在家中吃下午膳,便提着一个食盒乘上家中马车,往京中东北地界前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到达了柴王府门前,佘赛花就着下轿凳走了下来,抬起衣袖擦了擦额角薄汗。
‘近来这盛夏天气真是闷热难耐。
不过我也真是老了,往日寒暑难侵,近来却总是感到体内有一股燥热。
还有胸……胸前也是……’
近来佘赛花明显感觉到身体有所异样,却一直不知是何原因。
在那日和杨业行房之后,一双豪乳似乎又在发育一般,更加涨大了一分,甚至还莫名地重新产乳了。
因为往日行军打仗,加上自己多次产子,佘赛花算是略懂些医术。
可把过脉后,确认自己也并非是再次怀子,这女儿家的私密事也不知找谁寻问,也不敢让杨业知道。
从那杨家七个儿郎便能知道,佘赛花本就是擅生养的妇人,双乳奶水充盈。
哺乳七子之时便是常常未能吃光,如今未有喂养,且奶水似乎比当初生子后还要多些,每日起床后她都得偷偷挤出倒掉,否则半日双乳便会肿胀难堪,溢出奶水把衣裳打湿。
而且近来自己对男女之事的渴望也愈发强烈,可杨业因为上次行房,患上了早泄的毛病,令二人性事不如往日。
夜间就寝里,半梦半醒的佘赛花还时常忍不住将被褥放在双腿间夹磨,害她每天早上总得整理掉落的阴毛和被子上的湿渍。
杨业本就粗枝大叶,近来还为杨四郎之事困扰,两人也未再行房,丝毫没有察觉妻子的异样。
“从脉象上看,已是呈虎狼之相,难道自己真的是人至中年,变得饥渴了吗?”
佘赛花脸上有些发烫,惊觉胯间微微湿润,连忙摇了摇头,将脑中杂乱思绪清除,随即提着竹篮走上前去,向府前的守卫说道:“烦请通报一声,天波府佘氏前来拜访。”
听得这话,一位老管家从门后走来,他识得这妇人便是天波府的杨夫人,连忙行礼:“杨夫人,由老奴带您进去吧。”
杨家向来与柴家交好,佘赛花前来拜访,老管家也没有过多通传的虚礼,吩咐好下人带车夫前往马厩等待,然后领着佘赛花进入府中。
与天波府相比,柴王府的宅院更大,却不感奢华,整体给人一种清幽雅致的感觉。
沿途有许多男男女女的下人经过,都被调教得有礼有节。
走近正厅,佘赛花隐约能听到对话声,似乎正在争吵着,管家有些犹豫,不敢打扰自家主子,只得和佘赛花在门外等候,对她连声抱歉。
佘赛花表示无妨,从谈话中隐约得知,柴家也正为赐婚一事烦恼着。
“父王!
母后!
且不说那潘家是何等浊流之辈,我与那潘家姑娘更是素不相识,如何能这般盲婚哑嫁地结为夫妻。
这场联姻我绝不答应!”
一个清亮的声音正激动地诉说着。
“不凡,此事父王与母后亦不愿,可这乃是圣上赐婚,不可抗旨不遵。”
一道温婉女声柔软地表达着无奈。
“不凡,你最懂规矩礼数,怎么此事这般不懂事!
此事如何能容你放肆!”
谈话的三人便是柴王、柴王妃以及柴不凡,此时他们也正为着皇上下旨潘柴两家联姻之事而烦恼着。
“总之,此事我绝不答应!”
语罢,柴不凡夺门而出,忽然闻到一股他无比熟悉的幽香,抬眼一望,正正撞见在外站着的佘赛花,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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