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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从御医院那边过来禀告的人,梁寂鸾起身吩咐,“回宫。”
翁思妩果然待在摧云殿没再出去。
就像无事发生一样,梁寂鸾一回来就看到她躺在锦被中,与他离开时的样子相同。
只是云鬓未乱,头上的珠钗都卸掉了,躲在软被下方,偷偷的看他。
在发现梁寂鸾也正盯着她时,翁思妩不好意思地将脸藏了进去,闷声说:“你盯着我做什么?”
“你出去了?”
梁寂鸾问得斩钉截铁。
翁思妩:“没有。”
她头上的被子被人掀开,梁寂鸾佯装微怒,“什么时候养成的性子,还要骗朕?也不看看尾巴是否都露出来了。”
翁思妩如同受惊般往身后瞧去,“哪里有尾巴?”
榻上除了他们空无一物,衣裙也安然无恙,只有一条浅色未来得及拿走的腰带落在梁寂鸾手上,一瞧便知她在撒谎。
明白他在拿自己戏弄,翁思妩想从梁寂鸾手中抢走自己的腰带,嘴里怪罪道:“谁的狐狸尾巴长这样,阿兄惯会取笑我,怎么不谈谈自己,背后也有好大一条狼尾巴!”
梁寂鸾居然也不否认,“你都看到了,朕又何必瞒着你,等夜里让你抱着它入睡可好。”
他将翁思妩的手拉到怀里放着,往下一摸。
翁思妩脸皮没他厚,定力不足,一下便两眼羞涩,容色通红起来,往前推他,“走开。”
梁寂鸾又岂是她能推动的,反过来抓住翁思妩的手,将她弄到怀里坐着,“告诉朕,我走后,你去哪儿了。”
“你知道,朕问别人也是问,一样能知道答案,却只想听你说。”
翁思妩知道他手眼通天,不可能瞒得过他,可同样她反问:“那待我说了,你也不会再瞒我了?”
梁寂鸾搂着她的力道微微加重。
翁思妩便当他是默认了,“你这些天太古怪了,因为一副药竟然不肯碰我,我便去了御医院一趟,问徐钰究竟是为何。
你当他如何跟我说?”
“他说你喝的竟然是避孕的汤药。
你……”
翁思妩跟他对视,“你就那么不想我怀上你的骨肉吗?”
梁寂鸾早有所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微笑着看着她,“你既然去了御医院,就应该知道不是这样的,徐钰也应当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
可你依然到阿兄跟前来问,就是想亲口听朕承认是不是如你所想那样,对吗。”
翁思妩的心思被梁寂鸾摸得透彻无余,顿时难为情地往他胸膛上躲了躲,“快说。”
梁寂鸾如她所愿道:“朕不想那么早让你怀上身孕,你的血脉向来比这世上任何女子都要适合受孕,并非像徐钰所说,会母体有损,即便很快有了孩子,你也能快速恢复到未生育之前的状态。”
“是朕不想有多余的人来打扰我们,加上你怀孕之后会有一段时日会觉得疲累,所以才吩咐徐钰配药。”
“朕暂且不想和其他人来分享你,哪怕是子嗣也不行。”
他甚至希望摧云殿是个笼子,把他的小母鸟牢牢关在这里,这是世上最密不透风最严谨安全的地方。
只要看到他此时眼眸,就会知道他心中有多少晦暗的心思在流淌。
梁寂鸾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翁思妩面前,让她透过他的视线,领略到他对她的独占谷欠有多强,她会害怕,还是觉得他对她的掌控太过了,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难以容忍。
翁思妩不会知道缺失了十多年命定之人的支配者对她的感觉有多强烈。
每一次恩爱,捏着她的手几乎想要将她骨头都捏碎,每一块肉都想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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