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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一瞬间犹如浑身过电,剧烈地颤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只是将自己往他的手上送,陈渡大力揉搓亵玩她的下体,含恨地问:“是不是这里啊?你说啊?”
她说不出话,她被陈渡捂着嘴,只能拼命摇头,水娃娃一样,上面下面的水流不完一样地淌,很可怜,却让陈渡很兴奋,她这样恶劣的人,总是欺负他撩拨他,不分时间场合地骚浪,现在终于落到他手里,他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陈渡单手扯掉自己的睡衣,抱着陈佳书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身下,脱了自己的睡裤就去扒她的内裤,摸到蕾丝的触感,他想起早上陈佳书房间地上的那条内裤,她到底有多少蕾丝内裤?
这么骚是想穿给谁看?
薄薄软软的内裤经不住陈渡扯,发出咔嚓的声响,在陈渡手中开成两半,然后像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陈佳书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在陌生的床上,陌生的香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上下压迫逼缠着她,她全身赤裸,陈渡同样不着一物,没有任何衣服的阻隔,皮肉贴着皮肉,陈渡跪伏在她身前,像一只野蛮的野兽,他把她按在身下,湿重地舔她的颈侧,她绷直了脖子,危机地颤抖,两手扯着被单绵软无力地挣扎,这样的陈渡让她感到陌生。
陈渡轻松掰开她两条细长的腿,向上提了提,握着下身向前挺进,像一条火烫的蛇吐着信子逼近,她下面感受到他冠头的热气,敏感地急速收缩,双手胡乱挥舞,不知按到了哪里,“啪”
一下,打开了房间的灯。
室内骤亮,头顶的光照得陈佳书眼前刺白,她不舒服地眯了眯眼,低头看见陈渡的下身,一根粗长渗人的阴茎,颜色尚浅,尺寸却称得上恐怖,一杆长枪似的立着,充血的阴茎上青筋暴起,从圆硕的龟头开始,树杈一样分裂延伸,一直爬到小腹,模样十分狰狞,丑陋程度与他精致秀气的五官完全背道而驰。
陈佳书万万想不到陈渡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下竟然藏着这样一根可怕的凶器,更无法想象这根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后果。
瞬间酒醒了大半,她吓懵了,下一秒便是伸手推开陈渡,夹着腿翻身往床下逃。
被一把握着脚踝拖回来,陈渡箍着她,居高临下,眼瞳黑不见底,哑着声问:“你跑什么?”
陈佳书大着胆子向下瞟了一眼,“不跑等着被你插死吗?”
陈渡上面的眉头和下面的阴茎同时欢快地跳了一下,“怎么,不是摸得挺起劲,有多大你之前没感觉?”
他握着她的脚踝把她又往下拖回一点,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怕了?”
陈佳书满脸通红,颊上汗泪交错,眼神却是冷静的,“少来激将我,要怪就怪你那根丑东西。”
她抬腿踹上陈渡的肩膀,把他踹开,撑着手臂坐起来,捞起地上的内裤,边上撕出一大道口子,已经开作两半不能穿了,她瞪了他一眼,套上皱巴巴的睡裙,内裤拎在手里,下了床往外走。
刚站起身,陈渡从背后拉住她,“陈佳书。”
她回头,陈渡坐在床上,半张脸垂在阴影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背脊微弓,他的后背肌理流畅而有力量感,小腹壁垒分明,侧腰上那道深刻的人鱼线扎进黑色的密丛中。
平时看着清清瘦瘦的少年,脱了衣服却像个拳击手,陈渡盘腿坐着,长手长腿的,四肢像是无处安放,陈佳书看不清他表情,但是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半晌,陈渡抓着她的手慢慢松开,很低地嗯了一声,说:“你走吧,晚安。”
的确荒唐。
陈渡拿过睡衣穿上,接着套上睡裤,穿上衣服的他重拾人伦理智,这样算什么呢?
刚才又是在干什么?
他摸不清陈佳书的想法,猜不透她的心思,但他不想害她,有些事一旦发生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他不希望陈佳书将来恨他。
陈渡看着她手上身上破破烂烂皱巴巴的睡裙和内裤,说:“对不起,明天还你新的。”
陈佳书曾有过不切实际的期待,希望陈晋南能向她和她死去的母亲说声对不起,可是贱人就是贱人,他造的孽,从来没有过一次道歉,偶尔想起来了,给她塞点钱,陈佳书对这个便宜亲爹早就死了心,如今却从他的儿子嘴里听到了对不起,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嘲讽地笑了笑:“哦,你拿什么还?”
她攀上陈渡的肩膀,推着他向后倒在床上,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把他的裤子也扒了,挑着眉,嘴角勾得有点邪,“就拿你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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