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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疯狂地做爱,从浴室出来就抱在一起,没穿衣服,两具赤条条淌着水的年轻肉体滚在地板上重重地亲吻,像快要渴死的一对旅人,在对方身上索求无度地爱抚。
他强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嫩滑水润的口腔大肆夺取,像要伸进她喉咙里把她汲干,单手端起她的屁股,拇指按在阴蒂上,把小肉珠直接按凹进去,清亮的淫液从粉嫩的肉孔里喷射出来,她小腿绷直了抬高在半空颤抖,攀着他肩膀浑身哆嗦着尖叫,“嗯呜,啊,啊——!”
他不留她喘息的余地,拎着脚踝提起两腿架在肩上,掰开腿根,上挺腰腹狠狠地肏进去。
穴道湿滑嫩紧,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
她绷直了脚背,反伸着脖颈长长地呻吟,细腰上弓着迎合,皮肤蒸得欲粉,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含糊不清地呓语,“干我,深一点,啊,再深,那里,进来嗯,重一点干我……”
他沉默不语,猛地钉进去,暴涨上昂的茎身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下把她捅开了,顶穿了,整根埋进去,两颗囊袋重重地压贴在她颤抖着的腿根,鼓鼓囊囊的,像是要把那两颗东西也一并塞进她的小阴道里。
“哦嗯……”
她睁大了眼睛,目眦尽裂,神色变得凄惨,脸上表情又痴又醉,痛不欲生地揪住他的头发,腰扭着,摇着屁股吃进去,小腹被顶起一道粗长的形状,“唔,好痛,好深,还要,要啊……”
陈佳书下面死死地绞着他,粗热硬勃的性器嵌进肉道里,吸得又深又紧,在榨他的精,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背肌里,被顶得眼泪直流,抽着鼻子不停地哭,高亢地浪叫,嫩嗓子混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
情热在宽敞明亮的室内蒸发,情欲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感失控,汗液在皮肤上燃烧,他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球,热到失明,在看不到尽头的欲壑高潮里不断颠簸,以最原始粗蛮的方式一次又一次交缠结合在一起。
她攀着衣柜,向后抬高了腿架在陈渡臂弯里,腰部下塌,撅着屁股被干。
被操顶得胸乳摇晃,两颗乳房像绵软而弹性十足的肉球,上上下下颠摆着,直突突往他手里跳,白嫩的乳肉不停地从指缝里溢出来,一鼓一鼓地,被他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他胯下发力,像打桩一样顶进去,把她的小阴户都撞得凹进去,摁着骚心狂顶,她哭叫连连,被操开的宫口痛到酸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软趴趴往前跌,几乎要被操进衣柜里,又被他圈着乳捞回来,更加激烈地操弄。
陈佳书被陈渡从床头干到床尾,灌了满肚子阳精,双腿无力地打抖,缩成白白小小的一团,津液流连的嘴角无意识地张合,“不要了,嗯,啊,够了嗯,我要,我要……”
“要还是不要?”
狰狞的粗棍顶开薄嫩的宫腔,陈渡压着她捏起左胸吸吮嫩乳,又问了一遍,“要还是不要?”
“要,要尿……”
她摇头,往外鼓涌出眼泪,一下挣扎起来,夹着腿往外拔,“我要尿,你出来,出来啊……”
“好,去尿,我们去尿好不好?”
陈渡抱起她往卫生间走,走到离马桶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肉棒从穴里抽出来,“好了,到了,尿吧。”
“不,不行……”
陈佳书激烈地摇头,穴里骤然空虚,浊白精浆哆嗦着淅淅沥沥从深红的小肉眼里漏抖出来,下腹酸涨,但拒绝在陈渡面前小解。
他稳稳端着她的屁股,吹起了尿哨。
“别,别吹,不许吹呜……啊,嗯……”
她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气,手往下伸,试图捂住快要兜不住尿的下体,可是陈渡的阴茎在她的尿道口浅浅地戳顶,耳边一直响动着尿哨,下腹越来越酸,涨感越积越多,快受不了了……
她紧咬着的唇突然张开,张得大大的,瞪死了眼珠,拼命摇头,“啊,啊嗯——!”
尿道好阴道同时张开成两个圆圆的粉洞,积了满腹的淫液连同尿液一并射出,她上拱着腰,上身弯成一张细细的弓,下体流精滴尿,在这个清新宜人的艳阳天里被干到两孔齐喷。
“呜,混蛋,陈渡,啊……”
尖锐的呻吟被拉长,直到她结束这场射尿。
清浅的尿液喷淋在马桶内壁和外沿,有些溅落到了地砖上。
陈佳书两腿大张着架在陈渡身前,浑身赤裸,像出生降临刚刚面对新世界的婴孩,她脸上汗泪交错,靠在陈渡怀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
陈佳书眼神失焦,手脚脱力,绵软地从陈渡身上掉下里,被他搂在臂弯里,冲洗干净了身上地下抱回床上,她躺在被枕里有气无力地骂了几句滚,迷迷瞪瞪地,眼神又飞向窗外,怔忪起来,“怎么就天黑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天要过,还有多少天能过。
“嗯,天黑了,该睡觉了。”
陈渡抽出睡袍带子,关了壁灯,打开香薰机,他上床掀起被子将两人罩住,拢她进怀里。
他亲亲她额角,“睡吧。”
睡吧,睡一觉醒来,至少明天是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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