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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国王故意又往深处顶了些,把龟头贴在最深处的小嘴上小幅度地转着圈磨蹭,“叫那么大声是想要让人来看吗?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术士大人,你的小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不,不可以……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这个位置,不可以……」
果然听到坦科里德的威胁后,艾切尔又抖了起来,他咬紧牙关默默忍耐着,可最深处的痒意逼得青年眼睛发红,整个甬道筋挛般地收缩。
和坦科里德相比显得无比乖巧的性器也跟着膨胀起来,顶端冒出透明的水液蹭湿了国王礼服的下摆,敏感的龟头于昂贵但不柔软的布料摩擦在一起,疼痛中又带着阵阵爽意。
“真是个贱骨头,越刺激你就越爽不是吗?”
时间有限,国王并没有再过多的羞辱他,尽管他十分想要逼迫出更多可爱的反应,强壮的身体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每一次都带着能把青年捅穿的力度。
艾切尔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跟着坦科里德的节奏发出细碎的呻吟,直到可怜的宫口再也承受不住顶撞,被砸得颤巍巍裂口一个小口。
“啧啧,我的术士是个淫娃,传出去确实不太好听。”
“可若不是个淫娃,为什么每次都会要把里面的嘴张开,这么贪吃?”
龟头彻底穿过子宫颈时艾切尔疼得差点晕过去,但下一次的撞击又把他拽了回来。
最娇弱的器官被人硬生生地闯了进去,若不是他经历过比这更剧烈的痛苦,只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不管被坦科里德上了多少次,艾切尔永远也无法习惯他的粗暴,疼痛夹杂着快感总是折磨得够呛。
可他除了默默忍受以外没有别的选择,是他自己主动将这具畸形的身体作为交换送到国王手上的。
“轻,轻一点……”
实在是受不住,艾切尔双手挂在国王脖子后面,整个身体软绵绵地任他揉搓。
肉体啪啪撞击之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脆,终还是惹来了一位管事的注意。
“诶?不是前两天才清理过一次老鼠吗?怎么又来了?”
“这灯怎么还灭了?这些不省心的小杂碎们,看我明天不收拾你们。”
一个小管事摸着黑往昏暗处望了一眼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走廊里的油灯还是艾切尔亲自挥灭的,不然坦科里德还要顶着光弄他,也幸好如此,否则两人的行径就真的要被看了个正着。
只是这位小管事若是真的发现了国王与术士的苟合,估计今天晚上还要再添一具抬出去的尸体。
艾切尔没想那么多,在有动静传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紧张得自顾自到了高潮,急剧收缩的甬道把坦科里德夹得头皮发麻,也把持不住匆匆射了出来。
“今天没尽兴,改天继续。”
惊吓席卷着海啸般的快感让艾切尔处于宕机状态,坦科里德只是给他把衣服稍微整了整,就自己提起裤子又回宴会上去了。
这是他加冕的第一天,除了享乐更重要的是把握所有重臣们的态度。
若不是今天看艾切尔难得有个笑模样把他勾得突然来了兴致,坦科里德根本没打算乱来这么一出。
国王的背影匆匆消失后,艾切尔顺着墙壁缓缓软倒在地,昂贵精致的长袍在大理石上剐蹭得狼狈不堪。
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身体内部的疼痛与余韵让他大脑暂时一片空白,岔着腿呆坐着,连小穴里不断涌出白浊液体也顾不上擦。
「今天结束得还算快,收拾收拾还能和伊欧菲斯一起回去。
」
等术士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个无声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吓得他差点一个火球扔了出去。
但来的人比他的动作更快,青紫交加的手腕再次被按在了墙壁上。
“哥哥。”
伊欧菲斯的声音干涩得如同叉子刮擦在铁器上,他安静地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观赏了坦科里德把艾切尔带出宴会厅后,扯进这个偏僻走廊里玩命操弄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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