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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沈知初的话,沈晴萱在心中冷笑。
还以为沈知初是悼念亡母,舍不得自己娘亲的遗物流落在外。
如今一看,也只是贪图富贵想要财产罢了。
当下,沈晴萱的架子便端了起来,不过是见财起意之人,最好拿捏不过。
“若是你真有办法,我便去娘亲那儿,将你娘亲的那个金制的璎珞拿给你如何?其余的,便拿两个玉镯便是了,璎珞便值不少银子了。”
“不行。”
沈知初一口拒绝道:“璎珞可以,但是玉镯换成一对鸳鸯镯,一个玉佩。”
若是沈知初没有记错的话,娘亲留下的玉佩并不多,如果运气好,能赌对的话,日后对上沈晴萱,便不用再束手束脚了。
她也不能多要,表现出她对玉佩的特别,若是被瞧出来,以后便不好筹谋了。
沈晴萱嗤笑道:“鸳鸯镯,那便拿走四个了,鸳鸯镯本就是两个。”
沈知初辩解道:“那不是两个,那叫做一对才是。”
“好。”
沈晴萱一口答应下来,“但我要瞧见成效后才行,若是我东西给了,你糊弄我怎么办?东西在我手上,你没得选择。”
一炷香后,沈知初从典衣楼走了出来,喊上一直等在门口的忍冬,踏上马车朝谢府而去。
刚上马车,忍冬就迫不及待的上前,翻看着沈知初的双手。
“夫人,怎么样,沈晴萱没有为难你吧?”
沈知初安抚的拍了拍忍冬的手,笑道:“没有,她是请我过去,问今后她的茶楼应该怎么办呢。”
忍冬听完没好气道:“活该她没有客人,黑心肝的人就合该是这个下场。”
沈知初日后想要做生意,忍冬将会是她首选的帮手,于是她有意引导,便问忍冬道:“你知道为何今日她刚刚开业的茶楼生意如此惨淡么?”
忍冬闻言,知道是自家夫人有意考校自己,低头沉思了半晌。
但是她接触这些实在有限,确实想不出为什么。
毕竟在忍冬看来,沈晴萱好歹也是有沈章这个相国撑腰的,开业还请来了惜春郡主,甚至还有一个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
瞧着忍冬一脸苦相的看着自己,沈知初语气轻缓的说道:“她错就错在,一开始的定位就错了。”
“斗诗大会这个噱头,不是她独一份的,特别是在今日前来的贵女圈中,大多都参加过郡主举办的斗诗会。
郡主举办的规格,可比她今日高上不止一点,光是彩头都比不上。”
“所以,她请这些贵女来参加这个,贵女们只会觉得哪儿哪儿都比不上郡主家的。
还不要说,去郡主家可不用掏银子。”
忍冬听到这里,疑惑道:“那她应当只是请大家来造势,从而达到宣传的目的?”
沈知初摇摇头:“她定然也是你说的这么想的,但是若是想要造势,便更不能请这些贵女前来。
你想想为何?”
忍冬方才想了半晌都没有想出来一点,如今见沈知初已经开口,便也没有了继续想下去的耐心,赶紧追问道:“夫人,我是真不知道,你便直接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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