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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端午节到了。
街道上的摊贩开始卖蛋兜、艾草和菖蒲做的香包、五彩绳。
秦家也不例外,秦唯江和秦东流放假归家,一家人好不容易又团聚了。
等到六月,秦唯江就要到京城去求学,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聚,这也是他走之前在家中过得最后一个节,秦物华想做些不一样的。
端午节就要吃粽子。
粽子又分甜口和咸口,甜口的有蜜豆棕、蜜枣粽、水晶粽、豆沙粽等,咸口的有烧肉粽、咸蛋黄粽子、鲜肉粽、海鲜粽等。
粽子在不同地域的形状也大不相同,具体的有三角粽、四角粽、马蹄粽、牛角粽等等。
秦物华既不是甜党,也不是咸党,她属于两者都吃,只分口味。
秦东流经过两个月的磨练,已经从瘦小的体格一跃变得比秦唯江还要高上几分的强壮身躯,秦物华去接她时都快认不出自己的妹妹了。
秦东流身旁跟着肤色黝黑,显然是长期锻炼的武馆师傅,和一个垂头抹泪的小孩,三个人三面对立,秦东流一脸不满,叉着手臂不发一语,见到秦物华脸上才露出点笑模样。
“阿姊。”
秦物华知道情况不对,连忙快走几步走到秦东流身侧,拍拍她的肩膀,她看出妹妹带着委屈的情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定睛看了几眼认出了眼前的武师傅,正是报名那日嘱咐过的林文和。
“文和师傅,请问这是怎么了?”
秦物华看向不住啜泣的小孩。
林文和站出来解释道:“今日两个弟子起了冲突,搅打在了一处,问过了都不肯提,想着可能是想要私下解决,便送两个人出来谈。”
“等会儿成芮的母亲应当也会来,我约了茶馆,等会咱们几个一道去谈谈。”
秦物华点头应好,拉过秦东流摸摸她的脸,凑在一处说小话,“流姐儿,还好吗?不怕不怕。”
秦东流心里的委屈挂不住,弯腰把头埋进秦物华怀中,“阿姊,我有一点想娘亲了。”
,她没成想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活了快五十年,一句话就能把她点着,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揍了人,还要阿姊来收拾烂摊子。
秦物华一下子想到其中关窍,擦去她面上的灰痕,柔声道:“流姐儿,不要怕,有阿姊在呢,想娘亲啦?改天咱们一块去祭拜爹娘,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因为平日里难免有小磕小碰的,秦物华随身带了医馆配的止血药粉,在手帕上倒出一半递给已经止住哭泣的姑娘,“成芮姑娘,止痛的药粉,特意到医馆去配的,放心用吧。”
成芮捏着手帕,面上通红,喃喃道:“谢谢。”
声音太小,秦物华什么都没听到,返回去给秦东流一点一点细细撒上药粉。
秦东流不时小声痛呼,一副怕极了疼的模样。
秦物华一边撒药粉,一边轻轻吹气,间歇着安慰她,“快好啦,流姐儿再忍一会,很快就不痛啦,阿姊给流姐儿吹吹。”
成芮定定看着两人,投去羡慕的目光。
林文和叹口气,见成芮手忙脚乱擦着药粉,挥挥手道:“过来,我给你擦。”
同吃同住两个月,几个人一共就教几十个弟子,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人出挑,林文和早就记住两个姑娘了。
一个狐狸装兔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实心木头疙瘩,碰一下动一下。
唯一一点相同的就是打起来格外狠,不要命一样打。
“谢谢师傅。”
成芮小声道。
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从拐角冒出来,来人脚下风火轮似的倒,一张嘴就是指责:“成二丫,你个死丫头片子,不知道你弟弟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吗?怎么还要我来替你擦屁股。”
秦物华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正要上前截过话题。
林文和脚步微晃,不自觉向前一步。
妇人身上灰扑扑的,像是很久没收拾过了,发丝凌乱不掩狼狈,左手揪起成芮的耳朵,“野孩子,老娘可没功夫伺候你,快道歉!”
成芮被拽得趔趄一下,表情一瞬间变得惊惧,不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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