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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绵绵,一连下了半个月,断断续续不停歇。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秦唯江和秦东流都去上学了,剩下阿大和秦物华。
秦物华用帕子擦去头发上的水,垂着眼任由水珠从眼睫滚落掉到地上,尽管身上穿了蓑衣,还是不可避免地湿了衣衫。
阿大低头看地,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住青砖的一角,水珠落在地上的一瞬间身体抖了一下,猛地背过身,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流到衣襟深处,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秦物华眼也不眨,定定望着这一幕,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无聊地敲来敲去。
一时之间只剩下“咔哒咔哒”
的指甲碰撞木头声。
她叹息一声,“阿大呀。”
阿大身体颤了颤,闷声闷气地,“在,在呢。”
“转过来。”
男人犹豫了几秒,胸膛大幅度上上下下,饱满的胸肌呼之欲出,像是要撑破上衫,闭着眼转过身,水珠劈里啪啦摔在地上,碎成一个个小水洼,照出他颤抖的睫毛,他喉头滚动,死死闭眼。
有什么带着皂角香味的东西落到头上,阿大下意识伸手拽下,感受一瞬,才发现正是秦物华方才擦头发的帕子,手掌攥紧柔软的帕子,他哑声开口:“主家,”
只听到一声路过的轻笑,秦物华湿透的衣摆擦过他的掌心,轻飘飘掠过小臂绷起的筋脉,“去洗澡吧,等会着凉就不好了。”
秦物华走回自己的卧房,关上房门,身体出溜一下坐到地上,满面红霞,双手捂住脸小声呜呜。
“我耍流氓了,都怪,都怪。”
“咚”
、“咚”
两声,房门被敲响。
阿大依旧沉闷的声音响起:“主家,我烧好水了,先去洗吧。”
他身上衣衫尽是湿的,衣服都没换傻愣愣烧水,只等着秦物华。
“好,我等会儿就去,阿大,你,你先去歇着吧,我洗好了就叫你。”
秦物华伸长脖子朝门外看,瞧见高大的身影抵在门前,朗声回。
“我先走了,秦主家。”
直到阿大的身影逐渐走远,秦物华站起身,拿上换洗的衣衫出门洗澡。
*
梁州城,四江私塾。
刘夫子手持戒尺,挨个打了三下。
力道维持得刚好,既不会不痛不痒,也不会重到让人无法拿起笔写思过书。
他愤怒得胡须一抖一抖,指着几个人的脑袋骂,“同窗同窗,怎么能抢人家的饭吃!”
“连吃带拿,连人家的馒头都抢!”
刘夫子来回走几步,看这几个不争气的,“怎么,是私塾的饭菜吃不饱吗?”
“本来就难吃。”
一个学子小声回。
“连点油水都没有就算了,天天白菜炖土豆,吃都吃腻了。”
“就是就是。”
秦唯江一言不发,抿唇憋笑,肩膀发抖。
四江私塾先生出名,刘夫子是远近闻名的大儒,早些年还在京城国子监教过学子,手底下的学生有不少都当上大官,年长思乡回到梁州城,便只招收合心意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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