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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框里,开心小孩梳着头痛者的头发。
作者画技不好,一束束头发上下左右交叠,像是虬结的麻花。
“3”
框,后来者拽着头痛小孩的头发末梢,把它往上提。
头痛小孩的嘴化成了“o”
型,她的手托着下巴,脖子上是一个类似食品包装袋的锯齿状裂口。
她的头和身体——分离了!
“4”
框,后来者笑着咧开嘴,黑洞洞的口腔里什么也没有。
它单手把头发带着头提高,挂在了床帘轨道上。
“她说这样病会好,头确实不疼了,但我也永远出不去了——我恨她!”
孩童幼稚的字体里掺杂着拼音。
——我收起相机,一时难以接受。
如果画中记载是真的,那刚刚敲我后脑勺的,就是这幅画作主人的、“头“。
那个扯头的凶手不可能存在,一定是孩子臆想的——医院不可能让这么危险的病人在里面游荡……“老师,这是——”
外面传来交谈声。
听声音,是老师瞬间夺过了小朋友们传阅的纸。
“小胖的恶作剧。”
老师无奈一笑——他的声音是听去还是比较镇定的。
我伏在地上,却能看清所有人的腿脚——他的腿在抖。
老师撒了一个又一个谎,只为安抚孩子们。
小朋友们蹲在病床的一周,就像一堵无形的墙——给我带来了些安全感。
高跟鞋碰撞地砖的声音越加近,小皮鞋与它同时行进。
两人直奔我所在的病房。
皮鞋站定,高跟鞋跟着在门外没了声。
门板猛然晃了晃,随即敞开了些。
高跟鞋和小皮鞋跟着从门缝里走进。
——白丝配高跟,但只有……一只腿?在我的疑惑中,另条消失的脚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它跺跺地,发出金属触瓷砖的声音。
房间里的人个个转过头——它们看不见异象,只见得门敞开。
“呜!
怎么、怎么回事。”
我上方的女孩颤抖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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