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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饶愣了一下:“其实它影响不到你们。”
“我知道的。”
女鬼说,“但是我不想它伤害村子里的人,杨家人,同样也是村子里的人。”
二平抓了抓头发:“我、我虽然没有做什么吧,就讲过一些坏话……但我爹妈爷奶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欺负过杨家人。
活着的时候就跟猪油蒙了心似的,做了不好的事情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但是死后想事情的时间多了,还挺内疚的。”
说出这么一段话,二平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眼睛就死死盯着地上。
“也就,能帮一点算一点吧……虽然死后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左时寒:“……”
有的事情,死去的人想明白了,活着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祝饶叹了一口气,下巴搭在左时寒肩上蹭了蹭。
“看来今晚得熬夜了。”
祝饶轻声问,“你要先回去休息吗?”
左时寒摇了摇头,握住祝饶温热的手。
……
笃笃笃。
房门被人敲响了。
门外传来杨小姐的声音:“祝先生,左小先生,早餐已经做好了。”
左时寒无意识地在祝饶怀里蹭了蹭,祝饶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声音还带着晨起时的沙哑,对门外的人道:“知道了,我们晚一点过来。”
左时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
祝饶轻抚着左时寒柔顺的长发,左时寒睡姿很老实,总是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睡着时是什么样的,起来时还是什么样。
昨天晚上他们在山间找了半宿的邪祟,抓到后回来随意洗了洗就睡了,窗帘也忘了拉好,一缕天光从缝隙间漏出来。
“几点了……”
祝饶喃喃着抓起枕边的手机。
上午十点。
还吃什么早饭,再过一会儿可以直接去吃午饭了。
祝饶揉了把脸,让自己再清醒点。
他不想下楼了,温香软玉在怀,只想抱着他的鬼仙再睡一会儿回笼觉。
祝饶心里还真是这么打算,但楼下李道长中气十足的喊声注定了他们不得安生。
李道长一喊,左时寒也被吵醒了。
“好吵……”
左时寒紧闭着眼,蹙着眉往祝饶怀里钻,“楼下怎么了?”
祝饶伸手捂住左时寒的耳朵,侧耳细听了一会儿,道:“应该是之前离开的道长回来了。”
一时间楼下出奇的热闹。
左时寒在祝饶胸膛上又趴了会儿,最后还是起来了。
起床得不甘不愿的鬼仙此刻迷迷糊糊的,跪坐在柔软的床铺上,抬手揉了揉泛红的眼角。
祝饶让他伸哪只手他就伸哪只手,照顾鬼仙没多久的封师已然有了心得,很快就给鬼仙换好了衣服。
帮左时寒把头发束好后,祝饶几下穿好衣服下了床,一把拉开窗帘,被放在窗台上的纸团难受得晃了晃。
祝饶把那纸团放在眼前看,阳光下它是半透明的,可以看见里面有一团黑雾在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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