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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段话,又从座上站起身来,俯身磕了一个头,似在哀求陛下三思后行,其实并非三思,而是在哀求其当机立断,罢免王氏的丞相之位。
他大义凛然,泫然欲泣的样子,似乎像是为民请命的父母官。
可惜这是朝堂之上,他所苦苦请命之事也只是权臣的博弈而已。
陛下说,青州平原郡,河患未宁,蜀地之内,又起地震,损毁屋室万间,伤亡千人,幽州以北,十月降雪,屋室损毁亦是无数,而徐州秋旱歉收,又起蝗灾。
这么多天灾和生民的悲苦,只能放在这权臣博弈的背景中,在那堆如山一样高的奏章中往后靠,往下推,远远不及一个当朝丞相与其父奴婢通奸、其妹与人淫、乱这种细枝末节的私生活来得重要。
他们见到的都只是木牍上的奏报,端方的隶字,可我眼前却渐渐浮现了一张张对着废墟、对着逝去的亲人泣不成声的脸,对着飞蝗成灾,千里赤地尘土满面、哀戚无尽的脸。
那是建始五年的上巳节。
阿父说,上巳之日,当手持兰草,于流水中洗去宿垢,祓除不祥。
我想起的却是诗里的句子:溱与洧,浏其清矣,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芍药虽然尚未开放,但已经含苞。
乡里的长须老人捋着胡子,称含苞越久,花开得更艳,是为福运,神爵元年,五凤三年,甘露元年,甘露二年,便是如此。
虽然无人探究这些年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无人质疑这是继天子大驾之后,另一重祥瑞与运道。
乡人洋溢着节日的喜色,以及怀着对芍药盛开的期许——或是对这年风调雨顺的期许,来到了市集上,将节日的欢喜变成肉眼可见的热闹与欢娱。
旗亭标志着开市旗子猎猎作响,胡饼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酒肆飘香。
天子大驾刚过,街巷上的石板重新变回了原来沾满黑泥、滑腻腻的模样,列肆的墙壁也很快恢复了最初烟熏火燎的面目,倒显得更有烟火之气,与大多数行人灰头土脸的面貌呼应。
妹妹也感受到了节日的氛围,禁不住取了五枚五铢钱,前去买胡饼,欲与我分食。
“姊姊,刚买的胡饼,被一个贱民给抢走了,我去追,结果她劲儿忒大,一下就跑没影儿了。”
她哭红了眼睛回来找我,胡饼被抢了,节日的喜色也被抢了。
“是在何处被抢的?”
她拉着我的衣袖,拐出了集市,环顾了一圈,眼睛突然亮了亮,“就是她,这个贱民!
抢人饭食,不得好死!”
她冲着街角一个灰扑扑的女子怒气冲冲地喊道,并朝那个方向啐了一口。
那个女子蜷在市集的墙角,好像听见了这气急败坏的骂声,畏畏缩缩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
她的脸上都是尘泥,比富家妇人的脂粉还厚,厚厚的尘土却盖不住眼底的黑色,不知已经昼夜不停赶了多少天路,脚上没穿鞋,脚趾已经烂了,脓血流尽,变成了黑疮。
她见我们是两个人,气势汹汹地冲来,慌忙地侧了侧身,掩住了旁边的人。
我们才发觉,她旁边还有一个垂髫之年的小女孩,头发蓬乱发黄,也满是尘土,板结在一起,她正捧着与她的脸一般大的胡饼,狼吞虎咽。
“贱民,贱民!
偷人胡饼,吃我食粮!”
妹妹跳着脚喊道。
“骂谁是贱民?俺们才不是贱民!”
那女子虽是眼神慌乱,但听见这个指控,还是浑身激动,厉声回呛了两句,又伸出手,掩了掩旁边的小女孩。
那女孩已经看见了我们,又听见了骂声,嘴巴里的一口饼像是噎住了,一时脸上发紫,发不出声音,女子发觉不对劲,赶紧拍了拍她背,小女孩才缓过劲儿来,因为受了惊吓,眼圈很快红了起来。
妹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满心都在胡饼之上,依旧不依不饶:“若不是贱民,为何光天化日之下行贼事!
小心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拉到官府去!”
也许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战斗力,身边又有女儿或是小妹为软肋,妹妹气焰开始高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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