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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艾典史这个异类偏就这么干了,他一拐杖就把孟县丞打坐在了地上。
孟县丞也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他惊愕地看着叶小天,伸手摸了一下头,血染了一手。
孟县丞看到一手的血,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指着叶小天嘶吼道:“混帐!
你敢打……”
叶小天举起拐棍儿,一条腿在地上蹦着,像只求偶的蛤蟆,兴奋地蹦啊蹦的蹦到他身边,手中拐棍没头没脸地往下抽:“你就是证据!
你就是证据!
我叫你就是证据!
你是你老子的儿子不需要证据,抓人也可以不要证据?你就是证据!
我打你个你就是证据!
有本事你告我破坏物证啊!”
孟县丞被他抽得连滚带爬,发髻也散了,头破血流地大叫:“你……竟敢殴打本官?”
叶小天狠狠抽打了一顿,忽然收住拐杖,调匀呼吸,心平气和,满面慈祥地微笑道:“啊……孟县丞你这叫什么话,下官什么时候打过你啊?”
孟县丞差点儿没气晕过去,他爬起来,伸出那一手血,颤抖着对叶小天大吼:“你看看,你看看!
本官现在一身是伤,满手是血,这就是铁证,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叶小天慢条斯理地道:“大人,这只能证明你确实受过伤,但是不能证明是我打的你啊。
这是我的签押房,是我的地盘,我说没打你,那就是没打你,还需要证据吗?本官的话就是证据!”
孟县丞浑身发抖,指着叶小天道:“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
此事不是你能狡辩得了的,本官马上就去找县尊大人。
你把本官打成这样,本官一定要把你拿下,严加制裁!”
一直保持沉默的周班头突然跨出一步,大声道:“县丞大人,卑职为典史大人作证,典史大人可没对你动过手。
你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已满身是伤,并非典史大人所伤。”
“对……对啊!”
苏循天刚一说话时还有点结巴,但只说了两个字语气就顺溜下来了:“县丞大人走进来之时就已满身是伤,不只周班头看见了,卑职也看见了,你们看见没有?”
“看见了!
我们也看见了,典史大人没有动手!”
众胥吏、衙役、皂隶、捕快们突然清醒过来,纷纷应和起来。
他们的声音一开始还有些七嘴八舌的嘈杂,渐渐就汇成了整齐划一的一个声音:“我们为典史大人作证!”
“你们……你们……”
孟县丞惊恐地看着这些一本正经的胥吏捕快,突然有种正在做梦的感觉。
他真的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很快就会醒来的噩梦。
李云聪探过头来,端详着他道:“县丞大人刚刚进来的时候,喏喏喏,就这儿……”
他指着孟县丞的脸,认真地说:“县丞大人颧骨这儿一片乌青,一看就是拳脚所伤。
而典史大人现在连走路都不方便,怎么可能动拳动脚的打伤县丞大人你呢?”
孟县丞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愤怒地反问道:“本官的颧骨什么时候乌青了?”
李云聪挥起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打得孟县丞一连退了几步。
李云聪道:“你看,这不乌青一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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