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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就在朱槐与老朱刚说完怎么组建内阁的时候,一声极其微弱、几近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忽然传入他们耳中。
朱槐闻声猛地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桌前,迅速抄起水壶,稳稳当当地倒满一杯清水。
紧接着,迅速来到了朱标的床榻所在之处。
毕竟朱标已经高烧许久,身体极度缺水,此时若是不觉得口渴难耐,那可真是怪事了。
朱槐小心翼翼地将朱标扶起,轻柔而又缓慢地把那杯凉白开送到他嘴边,一点一点地喂入他口中。
随着清凉的水流缓缓淌入喉咙,朱标原本苍白如纸的面色总算稍稍恢复了些许血色,精神也略微振作起来,逐渐积攒出一些力气。
朱标勉力睁开双眼,用充满感激之情的目光望向朱槐,声音虽轻却饱含真挚:“六弟啊,此次若非你出手相救,恐怕大哥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啦。
大哥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朱槐听了这话,连连摆手道:“大哥,您要是这么说话,可就太见外啦!
你生病了,恰好咱这里还有治病的良药,那于情于理咱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是?所以呀,你千万别再提什么谢字了,安心养病最为重要。
现在你啥都别多想,只管闭上眼睛好生歇息一番。
待你痊愈之后,如果实在过意不去就赏六弟千八百万两银子玩玩就行,咱不嫌多嘿嘿……”
语罢,朱槐再次动作轻柔地扶着朱标慢慢躺下,帮他掖好被角,确保其能够舒适地安睡。
随后,他转身唤来一旁的老邹,低声嘱咐道:“老邹,麻烦你出去告知一下外面的人,赶紧熬些小米粥送过来。
大哥刚刚喝过水,但还需要吃点东西补充营养,这样才能更快地恢复健康,顺便再让宫女准备一些太子的衣物。”
老邹应了一声,便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外走去,把朱槐的交代告诉了守在门外的宫女。
交代完老邹后,朱槐又跟着老朱坐了下来。
“槐儿啊,你所说的那个内阁,听起来确实不错,但我总觉得给予他们的权力是否有些过大了呢?”
老朱紧皱着眉头,手指不停地轻敲着桌面,显然仍在深思熟虑方才朱槐所提出来的方案。
“哎呀!
大伯,这都不算啥大事啦。
只要咱们牢牢把控住兵权,那区区几个文弱书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呀?再者说了,内阁成员的人选可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采取轮流更替的方式。
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皇上您拥有最终的一票否决权呐。
所以说,从根本上来讲,他们压根儿就没多少实权,无非就是帮着皇上您处理一些日常的奏章而已嘛。”
朱槐胸有成竹地解释道。
老朱听完朱槐这番话之后,沉默不语,独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那紧绷着的神情终于渐渐舒缓开来,似乎心中的顾虑已被打消大半。
这时,朱槐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大伯,关于高丽那边,您究竟打算派遣哪位哥哥前去坐镇管理呢?要知道如今那儿已然成为咱们大明的疆土啦,如果不委派一个王爷去镇守的话,恐怕会滋生不少事端哟。”
还未等老朱开口回应,朱槐紧接着又补充道:“还有北面的茫茫大草原,眼下北元王庭已然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依我之见,也应当派遣一名王爷前往驻守,毕竟那里日后将会成为咱们大明军队重要的养马之地呀。”
老朱微微眯起双眼,侧耳倾听着朱槐的话语,右手则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
他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似乎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得失。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莫半炷香之后,老朱终于缓缓开口道:“此事暂且搁置,待你大哥身体康复之后,咱们再来从长计议。
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朱槐闻言,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上露出一抹略带讨好意味的笑容,接着说道:“大伯,接下来要说的便是之前咱们提及的造船一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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