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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十,在酃县短暂休整数日后,荀奕便陪同司马遹继续走访湘州。
考虑到杜弢将在之后的土地改革中发挥重要作用,司马遹特意带上了他,还让他从麾下抽调一千士兵。
其实,这些士兵被划到杜弢麾下才十几天,但就在短短的十几天里,杜弢竟将其收拾得服服帖帖,司马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此人能啸聚一方,确实是有点本事的。
三天后,司马遹一行出现在湘州最南端的桂阳郡,南边便是将湘州和广州隔开的南岭,东边是绵延数百里的罗霄山脉,历任荆州刺史从未踏足此地。
不料,看到司马遹一行后,百姓全都避而远之,司马遹竟找不到可以问询的人。
“殿下,要不臣去抓几个人来问问吧?”
杜弢建议道。
从这里可以看出,杜弢身上还是有点匪气的。
“不可,这样会让百姓更加误会我们。”
司马遹断然拒绝道。
“殿下若真想见他们,臣倒有一策。”
荀奕开口道。
“少傅有何妙策,快快请讲。”
“回殿下,臣也没什么妙招,不过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荀奕淡淡道。
“好。”
司马遹转身对杜弢道:“景文,去拿一匹绢来,就说本宫要找一位向导。”
杜弢诺了一声后,马上命人从随行物资中拿出一匹绢,然后命人一面走,一面喊道:“太子殿下急需一名向导,应募者赏绢一匹。”
不一会儿,还真有一位老者出现在队伍面前,自称姓刘,只见他年约六旬,身上虽然穿得破烂,腿脚却还很硬朗,更难得的是口音并没有那么重,司马遹基本能听懂。
“敢问刘老丈,乡亲们为何都躲起来了呢?”
司马遹率先问道。
“回殿下,乡亲们是害怕官府来收租啊。”
刘老丈直言不讳道。
“为何害怕呢?是官府的租赋太高吗?”
“岂止是高,还蛮不讲理,非要我们缴纳粮食和布匹。
殿下不妨看看,我们桂阳哪有什么粮食呢?更没有布匹。
若是交不出来,官府就将我们的孩子扣押,逼着我们自己去换啊。”
“那你们平常都以什么为生呢?”
“无非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女人绩麻,男人打猎,顺便种点菽,然后将麻和皮毛送到酃县换取粮食等。”
湘东郡位于桂阳郡以北,境内有湘水流过,也有大片平原,农业相比桂阳要发达得多,历来是零陵郡、邵陵郡和桂阳郡的货物集散中心。
“刘老丈的官话说得不错,想来不是本地人吧。”
“殿下所言甚是,草民本是扬州人氏,年轻时做过小吏,因犯小错避难来到桂阳的。”
看刘老丈的年纪,他既然是扬州人氏,那就应该是在东吴时期做小吏的。
孙皓执政时,东吴的政治最为黑暗,吏民犯有小错便处以极刑,难免便会有人逃亡。
刘老丈放松戒备后,司马遹发现他其实颇为健谈,壮年时几乎走遍了湘州,对湘州的情况非常了解。
从刘老丈口中,司马遹了解到了更多真实情况。
总体来说,湘州不是没有豪门大族,只是没有中原地区那么夸张,也不是士族,纯粹是地方官府的爪牙,和官府狼狈为奸,控制了本就不多的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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