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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朝廷让他出兵的诏令后,王敦冷笑道:“谯县?河间王知道从建业到谯县有多远吗?”
从建业到谯县的距离确实不近,约有八百里,王敦麾下以步兵为主,前往谯县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况且,在王敦看来,这事儿若成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参军沈充叹了口气道:“不过,河间王是以诏令下发处分,明公不得不从啊。”
沈充出身吴兴沈氏,是吴兴当地的豪族,自幼熟读兵书,又以雄豪闻名于乡里。
王敦坐镇扬州后,大肆招揽东吴豪杰,沈充被辟为参军,深受王敦的信任。
接着,沈充又向王敦推荐了同乡钱凤,王敦对钱凤也颇为赏识,任为主簿。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
王敦淡淡道:“况且,河间王只是让我协助周馥将东海王赶出豫州,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攻打下邳呢?不同样是围魏救赵吗?”
“明公所言甚是。”
沈充恍然大悟道:“坐镇下邳的是裴盾,此人名过其实,比谯县的刘舆要好对付多了。”
司马越领兵西进后,让刘舆坐镇谯县,而刘舆正是刘琨的兄长。
“是啊,万一能够攻下下邳,徐州不就是咱们的了吗?”
王敦笑道。
“对,对,明公这是一箭双雕。”
沈充喜形于色道:“若是攻打谯县,就算攻下了,终究还是周馥的。
下邳则不同,一旦拿下了那就是明公的禁脔。”
“此次出征,愚兄想以士居(沈充字)为前锋,不知士居意下如何?”
“明公对下官有知遇之恩,下官必肝脑涂地以报明公。”
沈充大喜道。
计议已定,王敦立即点起麾下一万兵马亲自领兵北上,并以沈充为前锋。
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王敦在出发前特意发出一篇檄文,痛斥司马越狼子野心。
就在王敦接到朝廷命令的同时,侥幸从陈县突围的刘佑历尽千辛万苦出现在了廪丘,然后极力劝说苟曦趁司马越立足未稳之际出兵夺取豫州。
苟曦早就对豫州垂涎三尺,如今见有隙可乘,当然不肯错过良机,亲自领兵南下。
刚刚占领陈县,屁股还没坐热,周馥便领兵出现在项县,接着李矩又驻扎在许昌,司马越心里颇为恼火,因为他虽然占领了陈县,但实际上只控制了梁国一郡。
后来,打听到周馥只有一万兵力,司马越也曾想过先将其击败,遂派何伦前往挑战,却不料周馥闭城自守,拒不出战,司马越竟对他束手无策。
二月底,王敦和苟曦先后抵达各自目的地,前者出现在下邳,后者出现在谯县。
由于陈县距离谯县只有一百四十里,远远近于到下邳的距离,所以司马越先知道谯县的险情。
“什么?苟曦率领三万大军围困谯县?他这是想干什么?”
司马越大惊失色道。
“大王勿忧,苟曦远道而来,必不能持久,以庆孙(刘舆字)之能,也必能守住谯县。
若能守住三个月以上,苟曦必定人马俱疲,到时候咱们前后夹攻,必能大破之。”
潘滔道。
刘舆在谯县的总兵力有一万人,苟曦仅凭三万人想要将其攻下并非易事,但司马越眼下并未实控豫州,粮草主要靠刘舆从后方供应,若是谯县长期被围,他的粮草该如何解决呢?“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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