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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阳南下,新野和襄阳都是必经之地,除非他故意绕路。
刘琨没料到司马遹说话这么刁钻,稍有点尴尬,但很快恢复了从容,反问道:“阁下应该知道在下是为何而来的吧?”
“当然知道,是来劝和的。”
司马遹笑道:“其实,本宫也不想和荆州发生龃龉。”
“但愿广陵王所言是发自肺腑的。
既然如此,还请广陵王撤出建平郡。”
“这是宗刺史的意思,还是朝廷的意思?”
“既是宗刺史的意思,也是朝廷的意思。”
“越石兄可知本宫为何要派兵驻扎建平郡吗?”
“当然是为了扩张地盘。”
刘琨毫不客气道。
“越石兄此言差矣,也错怪了本宫啊。”
司马遹叹了口气,然后义正辞严道:“本宫听说李特兄弟在益州作乱,搅得梁、益二州不宁,本宫身为武皇帝嫡孙,能够坐视不管吗?所以本宫先上表朝廷,自请协助益州平叛。
无奈那孙阜毫无忠义之心,更无社稷之念,居然出兵偷袭王师,王师这才不得不除此无国无君无父之人,这怎么能叫扩张地盘呢?”
“哈哈,广陵王真是好口才。”
刘琨忍不住大笑道:“敢问广陵王,朝廷同意你出兵了吗?”
“本宫既是晋室之人,又为大义所趋,赴义就该如同救火,还等什么命令?难道朝廷还不准本宫赴义吗?难道朝廷要眼睁睁的看着梁、益二州沦入叛逆之手吗?”
刘琨一时气结,继而冷笑道:“据本官所知,阁下派出的军队在占领建平和巴东后,根本没有西进之意,又何来的赴义如同救火?”
“越石兄明鉴,不是本宫不想继续西进,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啊。”
司马遹来了招恶人先告状。
“你!”
刘琨气得站起身,司马遹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继续诉苦道:“直到今日,那新野王还在围攻襄阳,如此局面下,让本宫如何敢继续西进,还请越石兄去劝一劝新野王,不要再干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了,不要再同室操戈、骨肉相残了。”
饶是刘琨涵养再好,也被司马遹气得脸红脖子粗,他缓缓坐下,然后没好气道:“如此说来,都是朝廷的不是了?”
“岂敢,岂敢,都是那宗刺史被孙平迷误,以至举止失措。”
刘琨一下子被司马遹说得没脾气了,最后只好放狠话道:“阁下不要忘了,新野王的两万大军还在襄阳城下呢?”
“唉,如果新野王非要执迷不悟,那本宫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司马遹叹了口气道。
“广陵王,你真当朝廷奈何不了你吗?”
刘琨终于发火了。
“呵呵,本宫还真就不明白了。”
司马遹一声冷笑,然后义愤填膺道:“越石兄口口声声将朝廷挂在嘴上。
那好,本宫问你,李特将益州和梁州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朝廷做什么了?齐王做什么了?唯有本宫,满腔热血只为拯救百姓于水火,结果呢,却还要被自己人捅刀子!
被朝廷指责有不轨之心!
本宫又该向谁喊冤呢?是向地下的宣皇帝还是武皇帝?”
听到这番话后,刘琨脸色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过了很久才颓然道:“广陵王,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罢手呢?”
“越石兄此言大谬,眼下是朝廷和荆州在逼迫本宫,是朝廷和荆州该罢手才是!”
:()魂穿司马遹,地狱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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