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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像是药研的衣服。”
五虎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声道:“……平野。”
百鸟还穿着湿透的衣服,盘腿坐下来解开腿上的护腿,将木屐换下,放置在一旁,嘀咕道:“说不定呢?”
这里没有烛火这么奢侈的东西,只有窗外的月光作为照明。
百鸟侧坐着,两振短刀的方向根本看不清他的具体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拉门被推开,烛台切光忠将手中捧着一叠衣服:“我的衣服对您来说应该有些大了,我刚刚找到小伽罗留下的衣服,鹤先生您……”
他的话音突然僵在了喉中,那只夜晚显得格外危险的红色眼瞳死死盯着正盘着腿坐着的百鸟:“鹤先生,那是什么?”
百鸟还在脱袜子,一手拿着脱到一半的湿透贴在腿上的袜子,有点迷茫地抬头:“什么?”
伴随着乱藤四郎的惊呼声,烛台切光忠身后的骨尾突兀的增长,对准了正坐着没有任何反抗机会的百鸟。
但越是这种时候,百鸟的反应速度越快。
他直接拔出就在身侧的本体刀,却没有想到骨尾根本不是想攻击他,而是很突然地缠住了他的脚腕位置,并且下意识往着烛台切光忠的方向拉了拉。
百鸟的平衡被打乱,原本贴在身上的长绔也沉重地甩动了一下。
烛台切光忠的状态显然非常不稳定,可谓是差一步就要发疯了一般。
现在他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撑在身后的地面上保持平衡,一条腿被这么往前拉着,让他的姿势非常不舒服。
“光坊?”
百鸟试着缩了缩脚,手中的刀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砍下去。
毕竟他没有察觉到对自己的杀气。
结果那段骨节似乎缠得更紧了,甚至用力到百鸟都有了疼痛的错觉——不,这不是错觉。
“那是什么?”
烛台切光忠又问了一遍。
而这一次,甚至不是烛台切光忠一个人开口,乱藤四郎同样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那是什么……鹤丸先生?”
百鸟后知后觉低下头,就看到了自己脚腕上的明显是因禁锢而诞生的环形伤痕,张了张嘴,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百鸟那原本就悬着的心,在此刻彻底死掉了。
他是不是应该说,听我解释,这是我自己闲得无聊恶作剧的时候自己一不小心就搞上去的?玩火自焚。
“鹤丸国永”
的皮肤向来很白,在夜晚都仿佛会发光一般的白,这也让当异色出现在他的皮肤上时非常明显。
骨质的尾巴缠着百鸟的脚腕,缠绕着那圈本就青紫的位置,如果烛台切光忠再这么用力下去,感觉还会多处被勒出的痕迹。
“只是一点小意外,可以松开了吗?光坊。”
百鸟再次缩了缩脚,他本来就是湿透的状态,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再加上他的体型本就瘦削,在此刻竟然透出了微妙的可怜感。
他小声抱怨道:“有点疼诶。”
烛台切光忠像是吓了一跳,原本缠绕着百鸟脚腕的尾骨立刻收了回去,烛台切光忠显得慌乱地说道:“抱歉,弄疼你了吗?鹤先生。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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