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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杨思思。
被从后面抓住双手、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发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更多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
她满脸通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
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
“我们回去吧——”
“不行。”
夏茸的声音混杂着情欲和愤怒,“必须……必须去救思思……必须去救她。”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
“必须去救她!
总能找到线索的——不管她爸——那个禽兽到底做了什么,把思思送到哪去了,我们都必须去救她!”
夏茸抬起头,她的眼睛布满血丝,溢出的泪水像是炭火的光。
白栗栗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虽然有些东西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但是,再调查下去,对你来说就太危险了……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有多疯狂。”
“思思是我的朋友……必须……”
“你根本没办法保护你自己!
你不能再卷得更深了——”
“我已经被卷进来了!
你看见别的人都是怎么待我的吗?”
夏茸声音干硬而沙哑,“他们把我当做肮脏的公交车!”
房间里一时间只听得见排气扇的旋转。
“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没有朋友。
我只是一个劲地训练。”
她轻声说,“我很怕自己不能做到最好……就连朋友也想要最好的。
思思以为我已经不记得我们见面那一天的事了,其实我都记得。
那天我来了姨妈,所以状态很差,只有她跑上来和我说『你真棒』。
其他人都只会在你夺冠的时候祝贺你,失败的时候安慰你,但你真正难过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关心。”
“栗栗,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但你仍然不计代价地帮助我。
换做是你,你会放下朋友不管吗?”
白栗栗无言以对。
“思思有时候会突然很压抑,以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夏茸看向那些照片,“只是觉得她是个脆弱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帮她。
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她知道自己劝不了夏茸,就像周墨绫劝不了自己一样。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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