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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年继续说:“本来我是想自己去昆仑山的,奈何我我背了神谕,终身不得前往昆仑,所以只好让霍行川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知白却心里一抖,把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
他知道昆仑山!
神谕?什么神谕?
那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了!
怎么办?
知白紧盯着方隐年,看着他慢慢向后退,最后以一种舒服的姿势靠在桌子上。
他神色晦暗地看着自己,知白一时间摸不清他的情绪。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来见你,知白。”
这两个字明明说得很轻,却如同重石一般砸过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我本来有很多事想问你,”
方隐年吸了一口气,稳了一下情绪,“但是等见到你,又觉得问与不问也没什么必要了。”
知白欲言又止。
方隐年苦笑了一下:“其实你知道我想问什么,是吧。”
“我……”
“无论是非对错,都已经一千年了。”
方隐年仰头叹息一口,“一千年啊,知白,太漫长了。”
一千年,所有的愤怒与困惑,在滚滚流淌的时间河流中被他无数次的咀嚼吞咽。
也曾想过厉声质问,也曾想过一剑杀死。
但是当真的隔着一千年光阴重见这个人的时候,那些汹涌暴烈的情绪居然被磨得只剩下一声叹息。
“九天神境已经知道你出逃了,我不会上报上去,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派其他人来追查你。”
方隐年重新站起来,把知白整个人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轻轻说:“知白,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好好活下去吧。”
“不要再做错事了。”
方隐年朝着窗户走了几步,知白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是谁?”
他看过来的眼神里居然有一抹伤感:“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说完消失在了知白眼前。
屋子里霎时间静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吃完饭夜明撺掇大家去唱k,倡议一呼百应,除了江澜要回家看孩子写作业,其他人兴致勃勃赶去下一场。
明天就是元旦,队里一群没成家没对象的,开了好几瓶酒,三三俩俩挤用一个麦克鬼哭狼嚎。
霍行川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来唱的什么。
夜明也喝多了,搂着小女警又哭又笑,拎着酒瓶子凑到霍行川跟前,口齿不清地问:“我前几天写总结又跑了趟北城大学,看到陈明彰了,他打着石膏拄着拐,一脸的霉相,看样子还得倒几次霉,是不是你动手脚了?”
霍行川躲了躲:“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说不定是宋晓楠自己来报仇了呢。”
闻言夜明怔了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抱着小女警咯咯笑起来。
霍行川倒了点酒,看着一屋子热闹的人,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贺生山刚才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一直沉默到现在。
霍行川把聊天界面上上下下划了好几遍,又翻了翻朋友圈,最后实在坐不住,去前台付了钱,和大家先道了别,嘱咐神智还清醒的几个人几句,先行离开了。
代驾是个年轻的大学生,早上霍行川从地库里随便开了一辆,代驾小心翼翼地在车流里开着,堵车地间隙时不时偷瞄几眼这个年轻富有的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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