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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川身后翘起了仅自己可见的小尾巴。
但令陆柏川想不通的是:“你一直在帮我,那你怎么办?”
他们整天腻在一起,季之漾除了看剧本,就是哒哒哒围着他转。
他帮他,陆柏川理解,曾东来也让季之漾带带他。
可无功不受禄,陆柏川习惯等价交换,就算天平倾斜,他也不理解一边倒式的付出。
季之漾皱眉,疑惑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好笑道:“怎么又变成你担心起我了?我是谁啊!”
他颇为自得,反倒安慰,“放心,没事。
再说了,我演小江,出场比你晚,有的是时间准备。”
剧本是简单的一个杀人、一个埋尸的传统套路,连凶手都显而易见。
但曾东来说过,他想探讨的不止凶杀。
陆柏川演哑巴小河,表面看似纯良,实则内心阴暗。
他没台词,也符合他一贯沉默,难的是把第一个镜头给了他——他的表演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住观众。
曾东来偏要难上加难,第一场戏从一个哑巴的日常讲起,安排得冗长且沉闷。
那天试拍,他录下的镜头大多还摇摇晃晃的,简直像是坐在海盗船里看一个闷闷的人起床、洗漱、吃饭、发呆……事无巨细,无趣得很。
陆柏川不明白这段想要表达什么,季之漾沉默思索,反问他有没有想过给角色写人物小传?比如说,小河不能说话,是先天的,还是因为后天意外?
如果说想探讨的不止一场凶杀,那便从主角找起——谈人性,或许还有更多。
陆柏川若有所思。
他眉头锁着的时候,眼神是空的,实则就是什么都没在想。
显然,他赞同了季之漾的说法。
于是脱敏暂停,他拿起笔,认真写起故事。
可惜从小开始扯谎的人,编起真实的事,却没那么熟练。
总不自觉往写过的记叙文方向跑,重复讲烂的虚情假意,哪哪都不对。
揉团扔了许多纸,再一遍认真叙述,密密麻麻写了有一段,曾东来破天荒地推开了这里的门。
风扇在耳边卖力地呼个不停,却一阵阵卡顿,连带着提起额角青筋,怦怦怦跳快。
好像曾东来一来,意外便随之而至,总能打乱陆柏川的节奏。
曾东来在一旁安静看了许久,陆柏川笔一顿,接着写。
他以往受过比这还难熬的注视,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眼中,却从没有过脑袋一空的经历。
人总难欣赏自己笔下文字。
当着全班朗读范文是一回事,展示隐私又是另外一回事。
陆柏川索性不写了,扭头问道:“曾导,有事吗?”
“你在写小河的人物小传?”
“是。”
纸上行书劲瘦,笔锋留在起笔,落笔顿。
清晰的字迹,直白的叙述,曾东来明知故问。
他沉吟片刻,说:“别写了。”
每当他脸上流露出认真的神情,说话也不再直爽,陆柏川就知道绝对没有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曾东来眉头及其短暂呈现一个“川”
字后,他继续道:“我今天来,是想说,你两角色对调一下吧。”
“啊?”
埋头钻研剧本的季之漾刚才没打扰,闻言却忍不住了:“啥啊?怎么好端端就说角色对调啊?都准备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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