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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你早上回了徐老板消息,却没回我?”
傅朝年轻轻蹙眉,受了委屈似的。
“…你问徐宁了?”
“稍微套了一下徐老板的话。”
傅朝年如实道。
许应:“你们律师都这样的吗?”
狡猾又套路,知道就知道了,还一定要当面说出来。
他刻薄点评,“不像好人。”
“别人不清楚,我应该是。”
傅朝年笑着歪了下头,嗓音轻柔地询问:“所以许老师,不气了?”
“本来就没生气。”
许应不太自然地捏了下喉结。
傅朝年笑着“嗯”
了声,“是我一定要跟许老师解释。”
“你……”
许应动了下唇,有点应付不来傅律师这样的,他陷入猫咪柔软毛发里的手指指腹收拢了点,“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徐老板说……”
“知道了。”
许应懂了,原来徐宁就是个漏勺,他有点无奈,“但你不是说要出差吗?”
“嗯,晚上零点二十的飞机。”
“今晚?”
“对。”
“那你还在这里?”
许应倏地低头看了眼腕表,马上十一点了。
他感觉自己比傅律师本人还急,“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机场吗?”
“不急。”
傅朝年指了指许应身后,“这个时段不堵车,从这到机场只有十五分钟车程。”
许应回头看。
这人的行李箱就在马路边上,很小的一个,通体纯黑。
这附近路灯之间间隔很远,灯光又被街道两边的树挡了大半,那小箱子就险些隐入夜色。
箱子上面还摆了个什么东西,许应看不清楚,以为是电脑包什么的。
“你没开车来?”
许应抱着开始在他怀里乱蹭的猫往那边走,“就一件行李吗?”
傅律师有点懒又有点享受地跟在许应身后,无声打了个哈欠,“没开,待会儿打车,就一件行李。”
下午他又在律所处理了一下午文件,可不想疲劳驾驶。
“时间差不多了,我叫车,麻烦许老师帮我看一下箱子。”
傅朝年说着就真拿出手机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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