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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不过多看了皇上两眼,皇上又吓唬嫔妾了。”
祁景渊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爱妃既然要散步,朕当然奉陪了。”
听到这话,朝阳宫的宫女太监都忙碌了起来。
酉时过了大半,天早就黑了下来,气温更低了些。
姜知意和祁景渊也没多走,就在朝阳宫后面的小花园里走走停停。
此时雪也停了,倒不用奴才给他们撑伞了。
小花园里的芙蓉花已经全部开放,娇嫩的花朵盛开在枝头。
此刻在雪夜的衬托下,更显得美不胜收。
姜知意兴奋地拉着祁景渊的手走到芙蓉树下:“皇上给嫔妾戴着花吧?”
在宫灯的照耀下,她笑靥如花。
祁景渊也被这一瞬间的风情,晃花了眼。
仔细挑了朵含苞待放的,插在她的发髻边上,如此两相宜。
“皇上不能光赏赐御膳房,就不赏赐嫔妾了。”
姜知意笑着说,“嫔妾要皇上画幅最美的芙蓉花,赏赐给嫔妾。”
祁景渊捏了一把她的脸,故作嫌弃:“就你会讨赏,一刻都不让朕放松。”
“皇上能者多劳,也好叫嫔妾开开眼。”
姜知意笑得眉眼弯弯。
顺便一只手精准地从祁景渊身上的大氅里穿进去,握着他的大手:“嫔妾的手炉不暖了,皇上帮嫔妾暖暖手。”
手炉里的炭自然是够的,可她刚刚伸了一只手出来摸了摸花,此时手也凉了下来。
更关键的是,放个大活人在身边不用,不是暴殄天物吗?祁景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反握住她的手就将人带回朝阳宫了。
来到书房,全福早就机灵地让人准备好了笔墨。
祁景渊没好气地看了眼坐在罗汉床上的她:“还不过来磨墨?”
“最美的那朵芙蓉花就在嫔妾发髻上啊,难道它加上嫔妾还比不过园子里的花?”
姜知意理直气壮地说。
这番厚脸皮的话,叫全福听了都脸热。
全福偷偷摸摸看了一眼祁景渊,姜才人这么指挥皇上,皇上能没脾气?可皇上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乐在其中呢。
全福立刻谄媚地上前磨墨。
祁景渊在丹青上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画幅仕女图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知过了多久,等姜知意打了几个哈欠后,祁景渊才放下笔来。
姜知意立刻来了精神,走上前去和他一道欣赏。
就看见仕女图里,她头戴一朵芙蓉花,坐在炕桌前静静地看书,数支盛开的芙蓉花从花窗外伸了进来,真是工整妍丽。
姜知意一看就喜欢极了:“皇上画得真好,真是妙笔生辉,嫔妾一定好好收着。”
祁景渊看着画作,沉思了会:“朕明日提了字,再给你。”
“嫔妾一定好好等着。”
姜知意眼睛里都是喜悦。
祁景渊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朕都累了这么久,爱妃是不是要给些补偿了。”
说罢也不理会她的反应,就拉着她回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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