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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拉这时收拾完几张皮革又回来了,也静静地坐在一边儿一起听故事。
洞穴里通风不好,卡罗拉不太想呆在外面大厅里,那里全是哥布林身上的酸臭味,还混着着屎尿和食物残渣的臭气。
比较起来这里虽然也有女人身上的体味和交配残留腥臊味道,但总比大厅里恶心的味道要好多了,更何况她自己身上现在也是同样的气味。
沉默了一会,残废的女人接过话头接着讲述。
当时的格鲁鲁还向那个女人炫耀自己配置的麻痹药水,说是专门采集的材料,可以让女人在被杀的时候没有痛觉,还能享受到最高的快感。
就好像人类孩子在向父母炫耀好成绩一样。
但这对那个女人来说,却太残酷了,她开始像疯了一样的哭闹,抓着石头对格鲁鲁拼命殴打。
格鲁鲁愣住了,大概不明白为何女人会突然如此愤怒吧,可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任由那个女人在她身上发泄,直到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依然微笑着起来搂住那个女人,尝试着抚摸亲吻让她平静下来。
女人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她抓住格鲁鲁,哭着喊着把她压在地上,双手攥住她的脖子想要掐死她。
她觉的反正自己要被格鲁鲁杀死了,那自己就先弄死她算了。
格鲁鲁被压在地上一动不动,却只是对她微笑着说,如果要掐死自己,希望能在死的时候亲亲她。
可这女人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边流泪一边用力。
格鲁鲁一直被掐到断气都没有挣扎反抗过。
直到格鲁鲁完全没了气息,女人才平静下来,看着格鲁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些荒了。
女人在笼子里大声叫喊,终于惊动了其他哥布林,把格鲁鲁抬出去找老祭司抢救,听说费了好大劲,使用了很高级的巫术才让格鲁鲁醒过来。
女人又停顿下来,沉默了一段时间,似乎在回忆。
大家都没想到,第二天,包扎好头上的伤口,格鲁鲁又回到那个女人的笼子里,这次还给女人带来了一把小刀。
格鲁鲁还是那么开心,一把抱住那个女人,告诉她今天自己已经吃过让人不会疼痛的药汤,如果能让她觉得高兴,就拿小刀杀掉自己好了。
格鲁鲁笑着告诉她,昨天被掐死过去的时候,自己差点就高潮了。
一边说,一边还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比划,告诉女人该如何下刀。
格鲁鲁对女人说,要是还在生自己的气的话,就杀掉自己吧,然后吸吮一下食指,把带着唾液的指头轻轻按在女人的嘴唇上,说亲一亲,这样就不会生气了。
女人愣愣的看着格鲁鲁,突然抱紧格鲁鲁哭了起来,她扔掉刀子,开始和格鲁鲁亲吻,接着两人疯狂的做爱。
她们互相舔遍身体每一寸肌肤,吸吮乳头阴唇,用手指脚趾塞进对方的阴道和肛门,浑身上下涂满了对方的唾液和爱液,最后还用粪便和尿水淋浴,能想象的出的玩法几乎都玩遍了,无论怎么变态怪异的行为,格鲁鲁都会开心的配合,整整一天一夜两个人不停的做爱,几乎弄到虚脱。
第二天,两人一起躺在笼子里休息,格鲁鲁问她不再生气了吧。
女人笑着抚摸格鲁鲁的脸颊,亲她的额头,告诉她,如果也能让格鲁鲁觉得高兴,那就把她宰了吃掉好了。
讲到这里,洞穴里有些沉默,可能是女人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们的经历。
这时多罗插了一句题外话,它一直没有顾上问的问题:“你们的名字叫什么?一直都没听你们提起过。”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部落分家的时候我们和格鲁鲁一起离开,格鲁鲁不想让我们再使用各自名字,她觉得我们都应该是同样的,嗯……按她的说法我们都是同样的肉畜。
她的意思大概是生活和命运都是在一起共同的,有各自的名字会让我们被区分开,还会沉浸在以前身份和过往的经历里。”
多罗:“哦,格鲁鲁还蛮细心的。”
多罗点点头:“但完全无法区分的话,有些不方便,还是有个名字比较好,格鲁鲁会听我的。”
多罗看着残废的女人:“如果不想用以前的名字,我可以给你们起新的名字。”
多罗接着抬头看了眼一旁的卡罗拉:“嗯,你要不要也起个新名字?”
卡罗拉:“啊?为啥?我才不要。”
卡罗拉明显不配合,多罗撇撇嘴到也没有坚持。
两个女人都笑了笑,对名字不太在意,随多罗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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