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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沙·诺斯卓”
的老板委员会决定召开一次全国代表大会。
来自全美各地及意大利、古巴、波多黎各等国,代表0多个家族的100多名老板、二老板和他们的保镖们将聚集在纽约州北部一个叫做阿帕拉钦的小镇。
1957年11月14日,与会者尚未到齐,那接踵而至的黑色礼宾车便引起了当地警方的注意,并迅速惊动了州警署,从而导致0多名黑手党上层人物被捕。
“让我来告诉你我们这些下层的人对这次事件的看法。”
瓦拉奇说,“如果是一些兵士遇到了这样的事,你可以想象那帮当官的会说些什么样的风凉话。
而他们自己呢,据说当时一个个像兔子一样在树林子里乱窜,钞票被扔得遍地都是,因为他们不想让警方发现他们身上有那么多的钱,有的人把枪也扔掉了。
就这么一帮子懦夫胆小鬼,平日里还人模狗样不厌其烦地教导我们要尊重他们。
开什么玩笑!”
1957年对约瑟夫·瓦拉奇也同样的流年不利。
首先是“丽都”
的酒牌被吊销了。
据安东尼·本德尔的消息来源,自1954年起,联邦毒品局就一再敦促纽约州烟酒管理局重新审查“丽都”
的营酒牌照。
到1957年年初,牌照的注册主人安东尼·露其亚诺被警方传讯,“丽都”
于是失去了酒牌。
改成比萨饼屋后,营业额一路下滑,入不敷出,不久便被挂牌廉价出售。
用瓦拉奇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形容:“没有酒牌,一文不值。”
紧接着,展望服装厂的执行老板马蒂去世,在稽核账目清理财产时发现,马蒂生前大量逃税,结果厂房机器等物均被税务局查封。
“幸亏所有的税表上都没有我的名字。”
瓦拉奇后来回忆说,“你们都说我们这些黑道人物是不法分子,看看不沾黑道的马蒂之辈都干了些什么!”
一下子被切断了两条最主要的财源,瓦拉奇慌不择路,冒险干起了毒枭的买卖。
他从家族内其他人手里批量购进海洛因,再批发给家族外各个有组织的街头毒品贩子。
替他送货的小伙子便是后来在亚特兰大联邦监狱和他睡邻床的绕夫·瓦格纳。
“一位新泽西州的熟人介绍他来我这儿,说他是个好孩子,手脚勤快,我很中意他。
他抽空帮我干了不少活,刷油漆什么的。
他特别想倒卖毒品,所以我就给他派了跑腿的活儿。
他还特想加入‘科沙·诺斯卓’,但是不行,因为他是混血儿,一半意大利,一半日耳曼。”
瓦拉奇太专心致志于发展自己的生意,以至于连维克多·靳诺万斯的被捕和判刑都没有注意到。
他听到这个消息是因为有人给他传达指示,要家族成员们寻找并做掉一位可能为公诉方出庭的证人。
这位名叫那森·堪德罗普的证人得到了警方的严密保护,并在法庭上成功地指控了维克多·靳诺万斯的“策划贩毒阴谋罪”
。
1965年,那森主动要求离开警方的保护地点,不久便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一家酒吧里。
1959年5月的一个晚上,我刚好在家。
8点左右,约翰·福尔曼的老婆打来电话,她用暗语对我说,他们家被毒品局查抄了。
约翰·福尔曼是一个黑人团伙的头儿,我的下家。
后来我才知道,约翰的儿子稀里糊涂地卖了磅货给一个毒品局的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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