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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免对柏寅清感到同情,居然招惹上了虞微年。
另一方面,他又好奇地凑近:“你说,这对他有用吗?他看起来不像感性的人。”
“没用吗?”
虞微年不这么认为,“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渴望被理解,不管什么年龄段都是。”
“对这种刚成年的小弟弟,更是百试百灵。”
纵使柏寅清表现得再老成冷酷,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弟弟。
十八岁,对很多事物抱有单纯天真的看法。
最美好的年纪。
也是最好骗,最容易因为一些琐碎小事而心动的年纪。
虞微年百无聊赖地玩着德州,杭越看出他意兴阑珊,给他调了杯酒。
但他没有多余的手拿酒杯,干脆偏了偏头,杭越把酒杯往前一递。
浅色唇瓣含住递过来的酒杯,杯子微微抬起,酒水顺势涌入他的口中。
褚向易“啧”
了一声:“别乱喝别人递的酒啊。”
虞微年看他一眼:“你们又不是别人。”
他当然知道不能喝别人递来的酒,但他们从小玩到大,这点信任度还是有的。
虞微年的眼睛极其漂亮,狭长的眼型如含一汪秋水,给人一种真诚又神情的错觉。
褚向易想,难怪那么多人都会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并对此深信不疑。
虞微年今天牌运一般,但总体都是赢的。
反倒是褚向易,输了一辆帕拉梅拉和车队代言——他虽不学无术,但尤其喜爱赛车文化,在国内养了一只赛车车队,这几年随着赛车文化的兴起,车队商业价值水涨船高。
钱是小事,他不爽的是,怎么老是他输?
褚向易搭着虞微年的肩膀,凑过来看了眼虞微年的牌,结果先看到一截雪白的锁骨。
他低低地笑了声:“不是,你这牌,让我们怎么玩儿啊。”
今天他们只是随便玩玩,打法随意,还会小酌几杯。
虞微年喝了点酒,当下有点上脸:“滚开,你身上都是酒味。”
“哪儿呢?”
褚向易怎么没闻到,“你再闻闻。”
虞微年不想闻,褚向易就抓着虞微年的手腕,嬉皮笑脸地往上凑。
虞微年懒得和褚向易玩这套,幼稚,也不反抗,直接被推得倒在暗红丝绒沙发间。
衬衫扣子被弄开几颗,露出浮着绯色的胸口与锁骨。
杭越与几位朋友看了过来,没等他们帮忙,虞微年先以手肘抵开褚向易,只稍一用劲,便将褚向易反制在沙发上。
手上多了一张金卡。
原来虞微年方才的“不反抗”
,只是为了取卡。
他轻佻地用银行卡拍了拍褚向易的脸,留下不深不浅的红印。
“既然你认输,那我就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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