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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阑抬眸凝视她半晌,说道:“侧过身去,头也转过去。”
“啊?”
初九没反应过来。
“不想要腿了?”
“要,要的。”
她不敢多问,赶紧照做,侧身坐着,右手臂撑在桌子上。
她现在这姿势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而且还累。
墨星阑确定初九不会转过头来看他后抬起右手在左手食指指尖一划。
鲜红的血从口子中冒出。
滴了一些血在碾好的药粉上面。
舔了舔食指上的血。
接着将滴了血的药粉搅拌均匀抹在初九腿上伤口上。
“嘶~~呀!
!
!”
毫无征兆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疼得初九嗷嗷大喊。
“……”
墨星阑没理会她,上药的动作丝毫没停。
初九拧着一张苦瓜脸憋屈道:“呜……你咋不跟我说一声啊?”
特大爷的,故意的吧。
“……”
说了不都一样会疼吗?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仅一会儿功夫墨星阑就将初九腿上伤口包好了。
“好了。”
墨星阑淡淡道。
初九慢慢转过身坐好,仔细看了看腿上的纱布。
这么快就好了,凉悠悠的。
还有这纱布缠得也挺有水准的。
他经常干这事吗?初九伸手轻轻戳了戳包着纱布的膝盖:“你经常帮别人包扎伤口吗?”
收拾东西的墨星阑顿了顿:“没有。”
他只是经常给自己包扎伤口,除了她再没给任何一个自己以外的人包扎过伤口。
“没有?没有经常?还是没有帮别人包扎过啊?”
初九问得随意。
嘴巴在说,实际上脑子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会儿看手上的纱布,一会儿看腿上的纱布。
“……没帮别人包扎过。”
墨星阑收着东西淡淡回答。
初九对比了一下两处纱布:“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啊?难不成你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你经常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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