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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厌再次醒来,头痛欲裂。
他记得自己刚准备出套房就后脑勺一痛,随即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睁眼一片漆黑。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坐在柔软的床上缓了一会儿,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黑暗,仇厌勉强能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
其实没什么布局,就是一张床,几个被包住四角贴墙而放的柜子。
但看布局这个房间绝不会这么小,但太黑了,根本看不清。
黑暗带来的未知轻而易举的就让人毛骨悚然起来,仇厌甚至觉得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仇厌想要下床察看,但脚一动就哗啦啦的响,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脚脖子上栓了一个漆黑的链子。
“……”
仇厌都不知道该笑还是不笑了。
上个世界的殷息测可做不来一言不发就干囚禁的好事。
他顿时觉得头痛,自己还有剧情要走,是绝对不能困在这里的。
系统现在不在身边,万事只能靠自己。
这种不能吃软饭的感觉相当操蛋。
仇厌扶额,深呼吸之后,对着那片未知的漆黑喊:“殷息测。”
黑暗中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就算是自己的错觉,他也相信殷息测或许正在通过监控看自己。
“我们好好谈谈,”
仇厌平静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还能出现在你面前吗?”
一边这么说,一边脑子飞快转动,疯狂的思考等会该怎么骗殷息测这个可爱的男孩儿。
寂静,还是死了一般的寂静。
须臾,仇厌继续说:“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想你。”
几秒之后,仇厌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呼吸声,衣物摩擦声,木椅腿拖地的刺啦声,靴子后跟碰地声,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站起来了。
挞塔塔。
沉稳的、步履稳健的脚步声。
他知道自己现在成为了笼中的猎物,而现在走过来的这个男人则是对他情根深种的猎人。
被捕获的,被束缚的……
仇厌竭力的睁大眼,想要看清走来的人。
他停下了。
停在了几步外。
他精心测量距离,保证笼中脆弱的猎物不会因为受到惊吓而逃走。
仇厌只能看见一双笔直的长腿,宽阔的肩膀,男人粗略的五官的轮廓。
居高临下的俯视,殷息测深邃眉弓下的褐色瞳孔闪着细微的金光,他注视着仇厌,良久之后,他不禁微微一笑,那是捕获梦寐以求事物的笑容:“好久不见。”
仇厌也笑:“好久不见。”
心照不宣的。
第一面两人都没兜住,于是现在连转圜的余地兜没有了。
仇厌的粉发在黑暗里显眼的很,这具身体才刚刚成年,因为营养过剩,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显得他格外的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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