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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来敲方池的门,说是侯家小少爷请他过去用早饭,方池要带花竹一起。
花竹摆摆手,说对方只叫了他一人,自己还是下楼去吧。
于是方池一人去了侯海房间。
昨夜和方池打过照面之后,侯海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让婉婉摆了各种姿势,用了屋内能用的所有东西,将她折腾了个遍。
婉婉在这夜里,对待侯海又是奉承,又是哀求,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哭泣,却都无用。
似乎是婉婉越难捱,他越舒爽一般,直到最后婉婉嗓子都喑哑无声,只剩双腿之间火辣辣地疼,侯海却也一直不肯停。
待到临近黎明时分,婉婉觉得终于可以逃离苦海了,没想到侯海又着人送进来各种器具,在婉婉身上大肆摆弄了一番。
直到旭日已升,婉婉早已双股打颤、两眼发直,连趴在床上喘气儿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才终于罢了休。
侯海自觉这一夜大展雄风,也不管婉婉如何,出门差人叫方池来房间里用饭。
其实他暗地里想让方池看看自己昨夜的成果,好在对方面前扬眉吐气。
这成果,他心知方池昨夜在隔壁定已听到了不少,但是没有什么比今早瘫软在床上,酥胸半露、眼神迷离,连穿衣力气都没有的临安第一歌姬更有说服力了。
侯海调整了一番纱帐,让人一进门就可以看到那纱幔缝隙中露出的婉婉身体,特别是双股处若隐若现的青紫痕迹。
侯海调整好以后,大感满意,站在门口欣赏了一番,就坐在小桌前开始等人。
不一会方池进门,似乎没看到床上那人一般,目不斜视地跟侯海打了个招呼,坐在桌前开始吃早饭。
侯海只好开口问方池昨夜如何。
方池面无波澜地道谢,想了想昨晚花竹最后还是靠着自己睡着了,含笑说不错。
侯海气结,待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喧闹声。
侯海不理,方池却是停了筷子,去开门查看。
没想到门一打开,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咣当一声,紧接着又是咕咚一声。
方池出了房门,快步往楼梯处走,正看到垂头丧气回来的花竹。
刚要开口问他,廊中又传来喀吧一声,像是门廊断裂的声音,然后听到一声凄厉的“快追!”
方池不再说话,拉了花竹往声音来处快步走过去。
两人到时,房间门口站了一个茶酒博士,他面色苍白、眼神迷离地看着屋内。
方池探身往里瞧,看见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倒在床上,地上也血迹斑斑。
待他正要走进仔细看,花竹却已经从他背后冲了过去,一把摸在那人脖颈上。
然后无不遗憾地回头道:“已经死了。”
方池心中一阵好笑,这人看起来已是死透了的模样,花竹还想着冲上去止血,已经做了半年多县尉的花竹,虽不怕尸体,但是现在看来,凶案现场的经验还差得远啊。
方池也跟着上前,想要看下伤口,却听到走廊里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这次来的是两个护卫模样的大汉和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也不看众人,只是盯着地上的尸体,一副想要靠近又有些惧怕的样子,张口唤了几声赵兄就开始垂泪。
然后掌事匆匆忙忙地奔了来,他看了眼房中的尸体,又急急地离开了。
掌事来去匆匆,花竹也不多问,仍旧仔细地盯着尸首瞧,至于方池,则叫了那两个护卫模样的汉子来询问。
“你们有看到什么吗?”
两人在风月楼当差多年,习惯了来楼中过夜的客人们非富即贵,又看他们不惧尸体,便知应是哪个衙门里面的大人了。
当即抢着指向旁边垂泪的书生,连连道:“他看到人从窗户逃走,我们一起追出去的。
到湖边没见人影,大概是凫水逃了。”
方池走向那书生,正要再问,掌事又脚不沾地儿地跑来,说是请花竹和方池两位大人去房中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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