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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今天不是周末吧,怎么,港股不交易了?”
他理所当然的道,“庄楠在公司就行了,难不成还要我时时盯着?”
楠儿几个月前毕业回港,正式进入庄氏董事局。
他对大陆,美国,香港在方面的业务早就有所触及,上起手来就比较快。
自打儿子回来之后,庄恒也明显的轻松了很多。
2个月前,楠儿主理了盈讯和庄氏旗下百丽的并购案,结果是令庄恒和庄氏董事局满意的。
乔沁毕业后被国际坦丁投资银行聘为研究分析员,调驻香港。
两个人的感情也算稳定。
她到庄园来过几次,庄恒一贯温和淡然,没怎么在这件事上评说过什么。
可荣妈是明显的喜欢上这个女孩了,时不时地炖些汤汤水水的嘱司机给乔沁送过去,外加在我耳边唠叨说人家一个女孩,孤身在港打拼,怪可怜的。
眼下之意就是要我多关心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搞得活似我就是那古戏里的恶婆婆一样。
这不还没进门嘛,我们双方家长也没见过面。
一年多前,楠儿提起乔沁的父母长辈要过港来,可也没了下文。
两个孩子没提要结婚的事,也不急,我乐得轻松,顺其自然。
“又走神,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庄恒叹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坐到我的椅子扶手上来了。
他伸手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宠溺的捏捏我的耳垂。
我也顺势朝他倚了倚。
这种亲密的动作在我们之间封闭了将近十年,如今却是自然而然了。
这一年多,我们都好像重新活了一把,好像又找回了数十年前我们新婚时的那种,恩,年轻人称之为爱情的东西。
我们之间可能比纯粹爱情还要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多了几分知足的感悟,多了几分感恩的珍惜。
“出海是吧,那去大屿山,我也想去添些香油纸。”
父亲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他不肯住院调养,家里也没有人能拗的过他。
这些天我总觉得心里郁郁的,去求个家宅平安也是好的。
“嗯。
我叫他们去准备准备。”
庄恒低低的应了。
他是一向不信这些的,而我自从母亲走后,渐渐开始有了这习惯。
他没说什么,只以我的名义单独辟了一笔慈善款项,捐赠给母亲生前常去的那些寺院。
海上的阳光是好,我迎风立在甲板上,耳边却回荡着刚才历凝寺主持的话,“庄太,您抽的这支签一般,近来还请多加小心。”
这些人通常都是好签就说的天花乱坠,中等签就说成佳好,要由他们口中说出一般来,那就是我真的抽了支烂签了。
往深了问,他们便会高深莫测的来一句,“言尽于此,天机不可泄漏。”
“蕴茹,站在这里这么久了,风大,跟我进舱去。”
庄恒走过来,从身后拥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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