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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公开没作什么表示。
帕格从帕米拉那里听说(她又是从大使馆听到的)赫斯事实上已经疯极了,他被关在疗养院里,胡乱说着他的和平计划。
从战争消息看,德国确实没有削弱的迹象。
在希腊,他们抓到了大批大批的英国俘虏,夺取了堆积如山的军火。
在大西洋上,他们炸沉了大量的船只。
他们从伦敦和利物浦上空丢下了比一九四年的闪击战中还要多的燃烧弹。
他们包围了托布鲁克,还从英国地中海舰队的头上飞过,在克里特岛发动了令人吃惊的空降入侵。
在战区的各个方面,他们都在这样倾泻着军事活力,这种熔岩般泛滥着的暴力真是可怕。
面对着这一切,维希的法国畏缩起来,正和纳粹谈判着一项把北非拱手交给他们的交易,说不定连法国的强大舰队也要一并奉送呢。
对那些尽力想使法国保守中立、不让德国染指非洲的法属达喀尔(它伸出在海面上、控制着整个大西洋)的美国外交官来说,真是碰了个鼻青脸肿。
看来没有力量能使纳粹停下来。
在克里特岛上筑下深沟高垒、装备精良的英军宣称在大量杀伤从天空来的入侵者,然而不管抓住降落伞背带跳下来的是死是活,或者随着滑翔机撞落在地上,大批的空降部队还是来了。
原来很富于自信的英国公报语气变得越来越含糊。
他们似乎已承认德国人以难以置信的代价终于夺取了一个飞机场,后来又夺取了另一个。
不久才明白,原来希特勒在克里特岛干着一件崭新的事:完全不凭海军力量,光从空中名副其实地从英国海军的虎口中夺取一个防御坚固的海岛。
这个消息对英国的威胁大极了。
除了这个严重败绩本身之外,克里特岛越发象是战局收场的一次演习。
可是美国仍旧无所作为。
在作战计划处内部,陆军和海军的分歧开始变得越来越大。
维克多-亨利这一派主张立即在北非采取强有力的行动,以拯救英国:护航,占领冰岛,尽一切力量输送军火。
可是陆军方面估计英国只有三个月就得垮台,主张在巴西和亚速尔群岛方面采取行动,预防纳粹以达喀尔为据点侵入南大西洋。
总统在这两种计划之间摇摆,举棋不定。
这时,传来十分可怕的消息:德国一条新建造的军舰“俾斯麦号”
在格陵兰海面上从十三海里以外用一阵排炮击沉了英国强大的军舰“胡德号”
然后在北大西洋的浓雾中逃得无影无踪!
这下把全国从春意阑珊中震醒过来了。
总统宣布将作一次重大的广播演说,报纸和广播中充满了对这次演说的推测。
他会不会宣布开始护航?他会不会要求国会宣战?“俾斯麦号”
这个锐不可当的战绩似乎表明,希特勒除了陆地和天空外,他也正在取得海洋的霸权。
大西洋的实力均势忽然起了明显而可怕的变化。
罗达对这个沉痛消息的反应是以焦躁、疯狂的心情大声唠叨着白宫会不会在她已经普遍告诉了她所有的朋友之后,又取消这次晚宴的邀请。
弗兰克林-德-罗斯福多半已经在准备参战了,他哪里还会去理会一次社交性的宴会——尤其请的又是象他们这样无足轻重的人。
维克多-亨利为了得到些安宁,特别去问了下总统的海军侍从:白宫的邀请没有变动。
“爸,你怎么看,英国军舰会逮住‘俾斯麦号’吗?”
拜伦跨坐在澡盆边上。
他留意维克多-亨利刮脸的时候仍然喜欢把一条腿放在澡盆上。
帕格的刮脸动作也没有改,仍旧是依次刮双颊、下巴和脖子,然后皱起眉头以伸出上唇。
拜伦小时候就无数次地象这样坐在那里,和他爸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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