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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了寺庙,迎面就撞上一个熟人——阮裕阮思旷。
王羲之一直拿阮裕当做自己的师父长辈,自然执弟子礼相拜,“先生,这位……”
王羲之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阮裕打断,“逸少,这不用你介绍,太真可是建康城里难得的善人,我在建康喝得酒,都是他给的钱。”
王羲之愣了一下神,阮裕作为王敦的主簿,怎么突然到了建康城,又突然出现在长干寺。
还没等他想清楚,阮裕就送上了答案,“逸少,你别瞎猜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你也知道我,纵情山水,又钟爱美酒,这喝酒误了几次事,再有小人吹吹风,我这个主簿就干不下去了。”
王羲之又是一愣,王敦能够屡战屡胜,一路升迁到大将军,阮主簿可是功劳不小,就因为多喝了几杯酒,就给一撸到底了?这个处仲伯父,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这事情,学生不知情,容学生回府去和茂弘伯父商议商议,听说溧阳县令出缺,先生若不嫌屈才,学生可以试一试。”
阮裕点了点头,说道,“嗐,被大将军赶出府后,就连个教书先生也没人敢聘我,能有个县令,让我喝酒参佛养儿子,我还能不知足嘛?”
王羲之眉头一皱,问道,“先生自来豁达,怎么也信了佛陀这一套?”
阮裕苦笑道,“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那大儿子彦伦,自小就体弱多病,请了许多郎中也没有好转,我听说这个长干寺特别的灵验,就来试试看。”
王羲之一愣,问道,“怎么这参禅礼佛,还能治病不成?”
阮裕叹了口气,说道,“无非是心中有个念想吧,真的希望有西天诸佛,能够怜悯我儿,哪怕把这罪业都转到我身上哪?好了,你去忙吧,我去药铺抓些药,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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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望着阮裕的背影,问道,“先生,学生再到哪里去找你哪?”
阮裕笑了笑,说道,“太真知道,你问他就行。”
说完,就消失在了巷尾。
王羲之的眼神也停在了那里。
温峤拢起袖子,顺着王羲之的眼神往前看,说道,“思旷先生,才是个明白人,他这样有大功于大将军的心腹,都不惜自污,也要离开是非之地,我又何必去跳那个火坑哪?”
王羲之收回目光,问道,“哦?你这话的意思是,大将军有不臣之心?”
温峤眼一翻,说道,“哎,我可没说啊?我是说连思旷先生这样的大才都被免官,更不要说我这种寡德庸才之人。”
王羲之笑了笑,说道,“可你越是拒绝,名声就越好,名声越好,大将军就非要你去接任这个主簿不可。
这点,你没有想过?”
温峤愣在原地,许久才说,“哎呀,把这事给忘了,我这把自己弄得像个隐士,也不是件好事,回去就得改,最好改得无可救药那种。”
两人再往里面走,就看到在上香的何充何准兄弟二人。
王羲之上前搭话,说道,“次道兄,这新婚燕尔,不在家中陪着夫人,怎么又来佛前录经?”
何充寻着声音回头,看到是王羲之、温峤,从蒲团上起身后,说道,“逸少,我这不是给你赎口舌罪嘛,今天你可是让荀家颜面扫地,少不了也得罪了鬼魂,我来给你打个招呼。”
王羲之看了看何充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敢问次道兄,这佛陀是哪里的佛陀?”
“自然是天竺的佛陀。”
“天竺的佛陀,管得到颍川的荀家吗?”
“逸少,这里可是佛门净地,你这话是在怀疑佛陀的大能?”
“哎,我没有,你别胡说。
佛陀之道传入,也不过几百年的事情,但荀家,最少存在了千年了。”
“我说不过你,你再这么说,就试试我手上的剑,让它和你讲讲道理。”
温峤恰到好处的挺身而出,持剑护在王羲之身前,说道,“早就听闻次道兄,剑术高明,今天倒要领教领教。”
两人就要动手,佛堂内传出一声嗔怒,“佛门清净,要打出去打,逸少,你来了,进来吧。”
何充拉着温峤出去单挑,何准摇了摇头,继续刻录这经文,王羲之穿过步道,进了佛堂。
看到竺法潜正对着佛像发呆,问道,“法潜大师,你说这佛为什么不保佑好人,却要专护着恶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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