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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呼吸渐重,心疼和害怕一左一右拉扯着,扯得他手都在抖,宓安语气无波,问道:“心疼我吗?景煦。”
“你说呢。”
景煦恶狠狠地堵住宓安不断惹他心疼的嘴,泄愤似的想咬一口,却又担心他疼,只敢重重碾了又碾。
宓安在亲吻的间隙中还能抽空再激他几句:“我这么好看的脸,被烧得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因为你自作主张。”
景煦闭了闭眼,不敢想他死后宓安到底在大火中受了多久的罪,现在只能更紧地抱着怀里的人,颤声道:“我知错了。”
“那日在占星台,你就说过你知错了。”
宓安完全不信他的话,指了指地上的暗器,“这就是你说的知错?”
景煦笑了声:“你知道我的,就算现在答应了,下次我还是会挡在你前面,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让自己涉险。”
宓安低下头,“嗯”
了一声,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密道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宓安突然轻声说道:“对不起。”
景煦停下脚步,一把将宓安拉进了怀里,咬牙切齿道:“你今天是铁了心想气死我?”
“不是……”
宓安方才气上头了,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不该对景煦说这么重的话,“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我只是……担心你。”
景煦从来不会觉得宓安有错,他将宓安放在第一位好像已经成了习惯,现下也知道宓安只是不想他受伤,才故意说那些话,好让他明白,他如果出事,宓安会把自己折腾得惨烈百倍。
只是,虽然那些话是宓安故意激他的,但前世宓安生生在大火中死去却不是假的,以至于景煦心生畏惧,不由轻轻抚上宓安的脸,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宓安将手覆在景煦手上:“骗你的,烟比火来得快,我不疼的。”
景煦轻声叹了口气,牵着宓安继续向前走去,一步一步稳稳落在该落的地方,宓安奇怪道:“你能看懂这些机关?”
景煦闷头走路:“看不懂,但你从进来开始,每一步落的地方是十七步一个循环,我记住了。”
宓安不禁感叹,不愧是善用剑的人,记性竟然这么好,他自己都记不住位置,每一步都是看着机关阵法现推算的,更别提拐弯处还要按奇偶决定进退,景煦竟然一步不错,带着他走完了这条密道。
密道尽头还是一扇石门,门太厚重,听不到另一边的声音,景煦让宓安站到一边,自己上前摸到了机关,正想按下去,突然想起来方才宓安为什么生气,于是转头解释道:“这个不算。”
宓安已经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闻言瞥了景煦一眼:“小心些。”
石门缓缓开启,景煦也侧身站到了一旁,两人防备着等了许久,确定无事才探出身子,走了出去。
门那边是一片山清水秀,宓安回头看去,这扇门隐藏在山壁之上,又被茂盛的草木遮住了大半,很不起眼。
“阿宓。”
景煦叫了一声,宓安见他已经站到了峭壁上,皱眉道:“上去做什么?”
“你上来看。”
宓安将软剑收回,提气借力飞身上去,轻盈落在了景煦身边,景煦指着上头一块晶莹的石头:“我在底下瞧着这里在发光,上来看看。
阿宓能不能把它拿下来?”
那块石头突兀地镶嵌在崖壁上,细看十分显眼,山壁实在陡峭,两人落脚的地方离石头还有段距离,景煦轻功比宓安稍逊,又答应了他绝不冒险,于是将人喊了上来。
宓安笑了下,满意地拍了拍景煦的肩:“这样才乖。”
景煦弯着眼睛看他,语气却不像面色这么和煦:“阿宓如果强行用轻功上去的话,我会打你屁股的。”
宓安“哼”
了一声,抬手飞出几根银针,直接嵌进了石头里,银针尾端的金线连着他的镯子,宓安扯住金线,将那块石头拉了下来。
景煦伸手接住,奇怪道:“怎么拿下来就变成普通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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