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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云被你拷打,身上的伤痕可还在呢!”
皇后拍着扶手,显然是动怒了,“宫女都是八旗之人,岂容你这般动用私刑,甚至迫害绯云致死。
你说你只是骂了他两句,那敢不敢跟本宫去看一看绯云的尸首,把他身上每一条每一道的伤痕都说个清楚明白!”
“这……”
恬妃迟疑了一瞬,“臣妾也并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皇后娘娘若觉得是臣妾所为,就要拿出来证据才行。
这般空口白牙污蔑,臣妾是绝对不会认下的。”
“绯云挨打的叫声不止你延禧宫的人听得见,本宫的景仁宫同样听得一清二楚。
你若是还想做狡辩,绮云就是那个证明你动用私刑的人证。”
“绮云?”
恬妃颇为不屑,“听着名字就知道是皇后娘娘宫中得力的人,你想让她说什么她自然就说什么了,臣妾就算没有做过的事,她也会依照皇后娘娘您的意愿做出证明。
如此一来,臣妾岂不是百口莫辩?”
“你!”
皇后娘娘没想到恬妃如此善于狡辩,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还能倒打一耙,“看来恬妃对自己手底下的奴才们很有自信,莫不是用了钱财收买叫她们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有趣,奴才忠心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但臣妾绝对不会用什么金银或者手段叫他们说假话。
但其他宫中的人臣妾可就不好确认了,毕竟臣妾也未曾接触过,不是吗?”
“哼,”
皇后冷笑一声,她并不理会恬妃的狡辩,“即便你不承认,宫中也有无数双眼睛无数只耳朵听得见,而且绯云的尸体是不会说谎的。
她身上的伤口新鲜,仵作和太医都能查验出受伤的具体时间,就算你口舌伶俐,善于狡辩,也没办法遮掩这铁一般的事实。
你若是认了皇上和本宫还能从轻处罚,你若是不认,那便让你和富察家好好给八旗子弟一个说法吧!”
恬妃张了张口,她之所以敢这般狡辩,其实是因为宫中的宫女是从内务府三旗包衣佐领以下挑选出来的,她们虽然是旗人,但身体仍旧低微,富察一族随便给点银子就能安抚了。
但皇后娘娘张口便是八旗子弟,显然是要把事情闹大,若是八旗中那几个与富察家不对付的家族参与进来,就不只是弄死一个宫女这么小的罪名了。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宫女自戕,怎么能怪到臣妾头上呢?她蓄意装鬼吓唬臣妾,臣妾只是审问两句,她便哭又闹,事情是皇后娘娘吩咐的,皇后娘娘自然会为她做主。
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臣妾自然是不相信的,便叫桑儿打了绯云两个巴掌,叫她说出实情来。
若是不肯说实话,臣妾便压着她与皇后娘娘对峙。
一听见要找皇后娘娘,她便突然发了狂。
竟然一头撞在柱子上,送了自己的命。
今日皇后娘娘又将臣妾叫来,三番两次用言语威胁,说臣妾折损皇上面子,更有意谋害绯云。
当真是叫臣妾不得不思考,绯云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了。
绯云交代的时候臣妾殿中有不少伺候的宫人,皇后娘娘大可一个接一个的叫过去问,他们自会向皇后娘娘说明情况的。
若有任何纰漏,皇后娘娘责罚他们与臣妾便是。”
陵容看的想笑,心中想着自己还好赶了过来,不然就真的要错过这场大戏了。
恬妃在宫中摸爬滚打久了,嘴皮子倒是比从前利落很多,面对皇后娘娘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反正绯云已经死了,她空口白牙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只不过她并没有任何可靠的证据,说这些话也就只能气一气皇后而已。
“好啊,既然你觉得那些事情是本宫所为,那便准备好证据,在皇上醒来,一同去皇上面前对质。”
皇后娘娘并不害怕恬妃的威胁,她转头看了陵容,显然不想让她继续在旁边看戏了,“晟妃,你是个拥有协理六宫之权的人,恬妃迫害宫女致死,该如何惩罚啊?”
“这……”
陵容起身行礼,她看了恬妃一眼,“皇后娘娘真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坐在这儿听了许久,并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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