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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同在研究宇宙中最令人困惑难解的谜题。
已经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梦见“过去”
的事——他被绑架成为钢铁侠、娜塔莎化名娜塔莉成为他的助理、伊凡·万科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向他复仇,还有纽约大战。
前两晚他虽然都在梦境结束后猛然惊醒,但也并未太过在意,只以为是被刚出生两个月,饿了、尿了、拉了都嚎啕大哭的小摩根折磨得怀念过去那个潇洒恣意的自己。
但今天晚上的梦不太一样,梦里的确是纽约大战,策划者也的确是洛基,但却没有正义联盟,也没有那个在斯塔克大厦楼顶隔空将他甩来甩去的外星人魔法师,克林特被洛基控制,班纳进入狂暴状态敌友不分……
而且,梦里的史蒂夫完全变了个人,穿着像是从马戏团借来的制服,端着一副威严正经的姿态,事实上根本什么都不了解,既固执又教条,满脑子只有服从命令,还对梦里那个他自己说:“你只在乎你的风格,是吗?”
一想到这里,即使是从上帝视角经历了整个梦境,托尼都非常有代入感地翻了个白眼。
他深呼吸一次,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用毛巾擦了擦后,离开卫生间。
黑暗的卧室中,佩珀正睡着,托尼摸着黑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托尼?”
托尼从床上起来时就模糊感觉到的佩珀眯着朦胧的眼睛,含糊地说。
“睡吧,我去看看小摩根。”
等托尼确认完摩根正在熟睡中,亲了亲她柔软的小脸回到卧室,就看到床头灯被打开了,佩珀半靠在床头叫了他一声,轻轻打了个哈欠。
托尼上了床,像亲吻摩根一样,吻了下她的侧脸。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佩珀回吻了他一下,轻声问道。
“什么?”
托尼拉起被子躺好,有些不明所以。
“这几天你总是半夜醒来。”
佩珀说,示意他看看眼床头柜上的小电子钟——2:26。
托尼看了眼时间,呻/吟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佩珀腰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老是做梦。”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佩珀对此说些什么,托尼转过脸抬眼一看,只见佩珀正满脸纠结担忧地看着他。
对上他的视线,佩珀委婉地开口道:“托尼,你知道,男人也是有可能患上产后抑郁的。”
联想到托尼每次醒来都要去看看摩根才安心回房,佩珀对这个猜测难免更肯定了几分。
托尼先是疑惑,然后就是无言以对,“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是……我梦到了一些过去的事。”
托尼没有将今晚梦中“过去”
改变的事告诉佩珀,毕竟连他自己也还没想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佩珀端详着托尼的表情,几秒后才勉强点下头,“好吧。
如果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或者找心理医生聊聊,你知道他们都是很专业的。”
托尼没应声,脸蹭了蹭佩珀的腰蹭得她因为痒而轻声笑起来,两人亲昵地闹了一会儿,关上灯重新睡下。
进入梦乡前,托尼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哪怕去找浩克倾诉心声,也不要去找什么心理医生。
一周后,复仇者基地班纳博士专属实验室内,班纳端着咖啡,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顶着一对硕大黑眼圈,神情麻木地灌着黑咖啡的托尼。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梦?”
他斟酌着措辞轻声问。
托尼将已经空了的杯子“嘭”
地一声重重放在桌上,张了张口,却只长长叹出口气,好像灵魂也要随着这口气一起飘出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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