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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刀柄朝向华瑶:“凉州精铁锻造的匕首,请收下。”
华瑶接过这把匕首,仔细观察,刀刃真是锋利之极,泛着一层淡淡的银光。
凉州的冶炼工艺密不外传,华瑶的大皇兄和二皇兄也喜欢收藏凉州的兵器,如今,华瑶拿到了凉州出产的精铁匕首,她自然是很高兴的。
华瑶诚心诚意道:“谢谢你,小……”
华瑶正准备说“小谢将军”
,忽然又想起来了,谢云潇让她换个称呼,她改口道:“潇潇。”
谢云潇道:“你说什么?”
华瑶认真地喊了一声:“潇潇。”
她自顾自地解释:“你不喜欢‘小谢将军’这个称呼,那我私下里叫你潇潇,怎么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廖。”
谢云潇试探道:“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廖,出自《诗经·风雨》,殿下是否明白这句诗的深意?”
谢云潇的语气庄重严肃,像是学堂里的老师,正要为学生传道授业解惑。
诚然,讲解文章,论述道理,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插科打诨。
华瑶索性扮成他的学生:“老师,我粗心大意,学艺不精,我小时候虽然读过《诗经》,读得却不是很明白,让您见笑了,您能不能帮我把这句话解释一遍?”
房间里的烛火明明灭灭,谢云潇忽地笑了:“你还会玩这个?”
火光在他眼中燃烧:“老师和学生。”
其实华瑶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她毕竟是一位公主,高高在上的皇族,必须能文能武,才貌双全。
因此,她有过很多老师,每一位老师都是恭恭敬敬的,尊称她为“殿下”
。
谢云潇竟然念出了她的名字:“高阳华瑶。”
华瑶容忍了他的冒犯:“嗯?”
她戏谑道:“怎么了,老师,您不愿意教导我吗?”
谢云潇站在华瑶的面前,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又有几分质问的意思:“你能把史书倒背如流,不可能记不住《诗经》的几句话,我怀疑你是明知故问,随意戏弄老师,以此为乐。”
谢云潇承认自己是华瑶的老师,华瑶不禁更想笑了,也更想戏弄他了。
华瑶流露出一丝恶意:“是又怎么样,你管的着吗?”
谢云潇声调低沉:“你的性情太过顽劣,我也无法再管教你。”
华瑶扯住他的衣袖:“老师,我记起来了,《诗经·风雨》那句诗的意思是,‘自从我见到了那位公子,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打动我的心’。”
白纱罩窗,红烛滴蜡,灯光倒映在她的眼睛里,她轻声问道:“我说的对吗?”
谢云潇走近两步,华瑶退到了墙角里。
他直视她的双眼,像是要侵占她的目光:“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
这四个字,如同一根轻柔的羽毛,飘落在华瑶的耳边。
华瑶与谢云潇的距离仅有半尺。
华瑶忍不住问:“你身上有一种冷香,清清冷冷的,很好闻,沁人心脾,这种香料是怎么调制的?”
谢云潇沉默不语,华瑶拽住他的衣带,绕在指间:“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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