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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鸢向来是把拒绝当情趣的,她享受着何之远的弱势,享受她说不要却不得不要的模样。
何之远啊,就像一只小羊。
谁会因为羔羊的求饶放弃它的美味?
她在何之远将要高潮时抽出手,看她突然脱离快感后愣神的模样,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等何之远的情潮渐渐褪去,再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进入她。
“你,你……”
她又一副生气的模样,却碍于面子,连指责都说不出口。
好可怜,说真的。
手指离开时会带出不少液体,黏黏地沾在腿根上,提醒着何之远她有多么沉浸。
楚鸢抱着她,把沾着她体液的手指插进何之远嘴里。
何之远的牙齿沉沉地压在指尖,却没有任何咬下来的预兆,只是不断用舌头推拒着,就像在舔她的手。
楚鸢咬着何之远的耳朵,手指把她的嘴撑开,口水顺着指节流了下来,沾湿了那一处的被褥。
“好湿,流个不停呢。”
楚鸢夹住舌头把玩着,“下面也是,上面也是。”
她揉了揉那泛滥的穴口,再一次将手指伸了进去,被肏开的穴肉一瞬间便包裹住楚鸢,讨好似的吮吸着。
“这里呢,这里也在哭吗?”
楚鸢点点何之远的眼睛,把人翻回来,却发现何之远没有流泪。
尽管她已经眼眶发红,泪水不断地打转,她却一直提着一口气,没让眼泪落下来。
楚鸢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愉悦的心情像在一瞬间被这个表情堵住了。
这么不听话的孩子,偏在这个时候听了话,饶是厚颜无耻如楚鸢,也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过分。
何之远很难受,发烧烧得难受,这几天运动量超出寻常导致肌肉也很酸痛,还有在楚鸢刻意地摆弄下,快感断断续续扰得她不能平静。
所有元素压得何之远快要疯掉,哭泣的确是一个发泄的方式,但是不可以。
她记得楚鸢说过,“如果你不哭的话……”
,不哭的条件后面跟着的奖励是什么来着,混乱的思绪已经理不清了。
但她还记得不能哭,不能再流眼泪。
可真的好难受。
被一遍遍进入的穴口早就敏感到不行,只差一点点刺激就能高潮,可就差这么一点点。
她有些期盼的楚鸢的手指终于插了进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动了。
又要捉弄她吗,这样的把戏到底要玩几遍才能满足?何之远烦闷地蹬了蹬腿,过大的动作牵扯着头晕异常,想吐的感觉翻涌着,但什么可吐的东西都没有。
好难受,好难受,她低低地哭出声,但没有落下一滴泪。
痛苦折磨着人好像要出了幻觉,何之远想起小时候生病,被带着来到专属的病房,偌大的房间就她一个人,陪着她的只有吊瓶杆。
她总是呆呆地望着吊瓶中的液体,等那里的液体耗尽,医生会进来帮她换一瓶新药,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等待。
药效起作用前十分难受,温度烧得太高的话,精神也会不太清醒。
“妈妈……”
同学们的作文里总有一个在她生病是带她去医院的妈妈,何之远像听童话一样听着她们的作文。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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