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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将脏纸巾扔进垃圾桶。
微微俯身,按住安雁清的双肩,盯着她的双眸,用力道:“安雁清,我喜欢你。”
安雁清眸中还盈着水光,泪眼汪汪的模样,瞧着无辜至极。
宛如一只温驯无害的幼兽,天真单纯。
没有半分她口中描述的危险性,也失去了从前的棱角和尖刺。
安雁清看着她落在自己肩上的手,又转而看向她的脸,后知后觉道:“花瓶怎么是热的呢?”
钟楚:
我忍!
她重重按着安雁清的肩膀,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外露。
她盯着面前这张脸,泪水沾湿了安雁清的发丝,发丝凌乱散开,扑在莹白如玉的颊侧。
睫羽仍然带着细微潮意,微颤的瞳孔隐约映出她的身影。
是温驯地,无害地,让人生出前所未有的破坏欲和摧毁欲的安雁清。
在这一刻,钟楚心中的想法,突然与那天看到病倒的安雁清时,完全重叠了。
安雁清有时候,真的很可口诱人。
她心口的怒意沉沦进无边的美□□惑下,不争气地溃不成军。
倒是另一股欲望来得汹涌猛烈,她仿佛受到安雁清的蛊惑,顺着本能的指引,脑袋越来越低,离安雁清越来越近。
她闻到熟悉的玫瑰香味,吻到安雁清滚烫的眼尾。
她舔舐到泪水的咸涩,光滑的肌肤几乎要融化在她唇舌间。
安雁清轻轻眨眼,潮湿的睫羽跟着翻飞起舞。
下一刻,她突然开口。
“——花瓶怎么还会亲人?”
钟楚的动作僵住。
钟楚额角青筋凸起,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只恨不得能捏碎她的骨骼。
她猛地松开口,强忍着咬死安雁清的冲动,弯腰深深盯住她的脸:“你再多说一遍花瓶俩字,我就把你老婆给摔碎了!”
安雁清惊讶张大双眸,一瞬不瞬看着钟楚,仿佛被她咬牙切齿的恐吓吓到。
她看了她片刻,将花瓶小心翼翼埋进怀里。
双手自然垂下,把自己的衣角卷上来,仔仔细细给花瓶包好,争取不留任何缝隙。
紧跟着,她再用自己的双臂覆在上面,作为保护它的最后一道屏障。
做完这一切,她才稍稍安心,抬头望向钟楚,斯斯文文道:“摔我,别碰我老婆。”
如果钟楚真的是一个花瓶,想来现在已经从内到外气炸。
她想象着自己四分五裂,摔成碎片,“嗖嗖”
刺得安雁清满脸是血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刚生出来的怒意,竟然硬生生被自己荒诞的想象力震碎。
她沉重喘气,怒意发泄不出来,胀满心间,出口的话,成了一声从牙缝中挤出的冷笑:“安雁清,你可真行啊你。”
她瞥了眼她怀中的花瓶,安雁清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立刻防备地将手臂拢紧。
钟楚把她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阴阳怪气道:“哟,您可真是爱您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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