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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连虎一愣,摇头晃脑道:“啊呀,蔺公,你先进去吧,俺再陪陪白姐,怎么能扔女孩子一个人在雪地里哭呢。”
白锦早就不哭了,也不需要任何人陪她。
她此刻只是声音还有点哑,神色却是振奋了起来,眸光晃亮,道:“多谢蔺公,白锦明白了,末将收拾一下就回去参会。”
她虽不需要孙连虎陪她,心里却也是感念孙连虎对她的陪伴的,因此她难得给了人个好脸色,语调柔了柔,道:“虎子你也先进去吧,有蔺公护着你,想必义兄不会找你麻烦。”
孙连虎一把抱住自己的脑袋,抗拒道:“俺不去!
俺陪着你,咱们兄弟一场,就是杀头俺也陪你。”
他挥挥手道,“蔺公你先进去吧。”
白锦:“……”
蔺南星:“……”
这么不识好歹的豆渣脑筋,蔺南星人生在世只见过孙连虎一个。
反正这憨子就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在军中没什么大用处,而且孙连虎自己也不堪大用,不太上进。
蔺南星不再管他和白锦了,招呼了一声,就转身向营帐走去。
主帅的帐内依然吵吵嚷嚷,北地本就民风彪悍,百姓之间说话都常常是用喊的,本地女郎们的声音有时都比江南的郎君来的粗狂。
更别说军营里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将士们,多几个人说话,声音就容易吵得人耳朵发麻。
蔺南星撩开帘帐,大喇喇地走了进去。
帐内今日人头济济,粗略一扫大约有百来个官员将领都挤在里面。
众人见了蔺南星入内,气氛骤然一静。
要知道自从上次白巡让蔺公公专心巡城之后,就算有时下午开了紧急的会议,这蔺公也是知情识趣地不来参合的。
这人不该已经被白将军降服了吗?
怎么如今又冒出来了?!
白巡同样惊怒不已,他咆哮道:“蔺南星!
你怎么来了?!”
这声……还真是大。
蔺南星被震得想要掏掏耳朵,但这动作实在不太雅观。
他只好忍着不适放下帐帘,远远对白巡道:“怎的,这营帐里不欢迎女人,也不欢迎阉人吗?”
这简直就是把脸送上来让人打,白巡立即抓住机会,皮笑肉不笑地道:“蔺公公知道就好!
本将的军队乃是阳刚之地,容不得你们这些小人搅风弄雨,扰乱军心!”
蔺南星眉头一挑,音调顿挫道:“哦……!
好一群阳刚儿郎,好个极阳之体的将军。”
他眼见着白巡的一张脸迅速拉长,笑着掸了掸衣袖,款款地向主帅的位置走去。
他一步在冻硬的泥地上烙下一个脚印,从容不怕道:“白巡,你可敢与咱家比划一番?”
遮天蔽日的身影越迫越近,白巡一拍桌案,呵道:“蔺南星你这天阉的小儿,眼里还有没有军规!
如今正在议事,岂能容你放肆!”
骂的可真难听,但蔺南星不为所动,继续一路走近。
虽然营帐内的大多数人都是白巡的亲信,但蔺南星是天子近臣,手里又握着假节钺,也无人敢出面拦他。
大伙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不如都安安静静地看个热闹。
蔺南星走到白巡的面前,视线低垂,漂亮的唇线勾起个嘲讽的弧度,道:“你不迎战?别是觉得打不过咱家这阉人,怕了吧?”
“放你娘的——”
白巡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句话还没骂完,蔺南星又扬声打断道:“哦……你如今快要四十,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咱家年轻力壮,与你对擂确实有不敬老者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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