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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这下彻底炸毛了,光着脚就要往楼下跑,开口说话时也是委屈极了。
“你怎么惯着我了,这几天我都想了,咱家一张咱们俩的合照都没有,我的东西也很少,就连衣柜里的衣服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傅砚观,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
沈辞的质问倒是合理,傅砚观一时没说上来话,他的目光在沈辞光着的脚上停留,等沈辞气的跑出去后无奈的拿着鞋追上去。
张叔正在楼下整理傅砚观带回来的东西,见到沈辞下来,笑着唤了声沈少爷。
“少爷带了您喜欢的草莓,还有很多礼物,您快过来看看。”
听到草莓,沈辞喉咙上下滑动了几次,而后别扭的走过去,哼了声,仍是不解气的道:“我要的是草莓蛋糕。”
张叔看了眼傅砚观,默默的退到后面。
傅砚观放下拖鞋,将沙发上的薄毯丢给沈辞,开口哄人:“回来的时候没有草莓蛋糕了,明天给你买,或者让甜品师来家里做,这几天我是真的忙,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我回不回来。”
“我当然在意啊!”
沈辞用力揪掉草莓尾巴,丢进嘴里,嚼到一半长叹了口气,“傅砚观,你是我男朋友,你如果每天都不回家,我会认为你不喜欢我的。”
窗外开始飘起雪花,张叔按照傅砚观的意思去准备火锅。
刚跟傅砚观吵完架的人依旧吃了两大盘肥牛卷,吃饱喝足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叔收拾完餐桌就离开了,这栋别墅原先没有外人,若是硬说也就只有沈辞一个外人。
要不是前段时间沈辞莫名其妙磕坏了脑袋,傅砚观也不会从老宅临时调个人过来。
“傅砚观,我冷。”
有时客厅大了总会显得冷清,沈辞用脚去够沙发扶手上的毯子,试了几次都没碰到后就开始喊人。
傅砚观换了身家居服,端着草莓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挂着洗草莓的水珠。
看着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沈辞,忍不住说教:“吃饱了就不能动一动吗?”
“不要。”
沈辞痛快拒绝,伸手去够茶几上的草莓,惬意的看着电视。
傅砚观向来不爱追剧,但也没离开,而是破天荒的坐到沙发上陪着沈辞一起。
人吃饱了总会犯困,沈辞盯着电视没多一会儿眼皮就开始发沉,他摸索到傅砚观的手,指尖有意无意的摸着对方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不知这几天沈辞是不是熬夜了,竟然还没来得及跟傅砚观说句话就睡着了,而刚出差回来的总裁也略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手腕上的佛珠被傅砚观小心的摘下,一向宝贝的不行的东西就这么由沈辞握着。
张叔去而复返,见沈辞睡着,压低声音道:“您这些日子也累了,我放好热水了,去泡个热水澡吧,沈少爷他...”
“家里都铺上地毯。”
“啊?”
如此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张叔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沈辞总是喜欢光脚走路,前两天从楼上跑下来的时候还划伤了脚。
虽然没人说,但显然傅砚观自己发现了。
张叔张了张嘴,忍不住问了句:“您和沈少爷?”
他是被临时叫过来的,傅砚观在外面有房子这不稀奇,但房子里还养着其他人这就稀奇了。
张叔在傅家几十年,算是看着傅砚观长大的,自己家少爷什么脾性他自然是了解,正因为了解才觉得不可思议。
富家少爷包养小情儿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这件事和傅砚观实在挂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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